她躲避不了,只能皺著眉頭承受著他,卻不想他的侵襲越來越深入,與以往的淺吻完全不一樣,她想掙扎而不能。終歸只是個柔弱的姑娘,被他無所不在的翻攪吸吮,屈辱與幾乎窒息的感覺漸漸又讓她紅了眼睛。
知道她身子弱,承受不住很多,他壓抑著還想繼續止渴的衝動放開了她。見到她眼底瑩瑩的淚,他伸出拇指幫她拭淚,拭著拭著,不由下移撫摸起她那被他揉搓的更加嬌艷的唇瓣。
他本就漆黑的眸子顯得越發的渾濁起來,還真是越看越想欺負的人兒啊,可惜太弱,怕是以後真要行房,也得小心翼翼的。
又是這種讓她不由驚恐又羞臊的眼神,哪怕只是這麼被他看著,都仿若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樣難受。
他終於將她放下,起身牽住她的小手就朝外走。
「衣服……」她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喜服,又看了看他身上的。
「沒有。」他還是這麼說。
宗綾轉頭將小竹屋環視了一圈,空蕩蕩的,確實似乎沒有。她就沒有再多糾結,低著頭被他拉出了小竹屋。
小竹屋前是一條小溪,秦洬牽著她穿過獨木橋去到了溪對面。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身姿矯健的踏著青草朝他們慢跑過來,秦洬將宗綾抱上了馬背,自己再上去從她身後環住她駕著馬不緊不慢的朝對面的林子而去。
男俊女美,喜服火紅艷麗,穿梭於廖無人煙的林間,如寧靜美好的一幅畫,為這個素來鮮少有人踏足而荒蕪了的地方添了光芒與生氣。
過了林子再不遠,他們到了南山鎮。
穿著喜服的一對如金童玉女般的新人,自是引得所到之處的所有鎮民都圍著他們看,倒沒什麼人指指點點,畢竟都看痴了。
如此招搖過市,宗綾總歸是不習慣的,她的頭都快低到了胸前。這世間讓她覺得最沒臉見人的事,莫過於嫁給秦洬。她不由緊了緊拳頭,差點再次在他懷裡掙紮起來。
秦洬也不知有沒有發現她的異樣,低頭貼著她的耳朵,溫熱的呼吸撲打在她的耳根,他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在大庭廣眾之下自然的低頭親了她一下。
宗綾顫了下身子,頭低的更厲害了。
柳老爺柳太太在宅子的大門口急切的張望著,不想看到宗綾被一名好看的跟天神似的男子擁在懷裡騎馬過來。眼見著對方從眼前停下,柳老爺與柳太太驚的都忘記說話。
宗綾乖乖的任秦洬扶下了馬,收斂了情緒神色,她側頭看了看宅子裡頭,又看著柳老爺與柳太太,問道:「柳叔,柳嬸,無風哥哥與藍玉呢?」
柳太太注意到宗綾身上穿的並不是之前的那套喜服,看那布面款式,明顯與秦洬身上的是一對。
「這……」柳太太感覺很懵。
宗綾壓下心酸想哭的衝動,故作有些羞澀的側頭看了眼秦洬,道:「之前是他將我帶走的,我們已在吉時拜了堂。」
柳太太自然仍舊感覺很糊塗,問道:「可你和無風……」
宗綾面露歉疚:「是我對不起無風哥哥,明明不喜歡他,卻還要拖著他做我的依靠,是我自私了。」話是真,歉疚也是真。
柳太太聞言驚詫之餘,又想不明白宗綾怎會和眼前這男子攪在一起。可想到年輕人的感情世界本來就複雜,也不是他們這些外人好了解的,宗綾不嫁給柳無風也是好事。她便就沒有再多問,只不由又拭了拭淚:「你無風哥哥去找你了,後來藍玉被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在抓了去,據說是什麼來自江湖的。阿綾啊,藍玉打扮成你的模樣,就是為你擋劫的啊!你們可得想法子救救她啊!」
你們,自然指的是宗綾與她的丈夫秦洬。
宗綾聞言神色大變:「藍玉被人抓走了?怎麼回事?」
柳太太便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