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幾乎就已經被厚土旗打成一個光桿司令了,除了崆峒五老幾個高手之外,其他的弟子幾乎都被厚土旗給打傷了。
關能豈能不恨厚土旗。他根本不願意與關能有隻言片語的交談,只想五派一起動手,殺了厚土旗上下。
顏垣冷笑一聲道:“關能老兒,當我怕你不成。”
空聞大師說道:“阿彌陀佛,關施主息怒,這位明教的朋友忽然罷鬥,應當是有話要說,且聽他如此說。再做計較如何?”
空聞大師一路上調兵遣將,行事公允,在五派之中,被人信服,即便是關能是一派之長,此刻也要賣空聞一個面子。
關能向後面一擺手,冷哼一聲,也不說話,算是默許了。
空聞說道:“這位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突然罷鬥,是不是想棄暗投明。若真如此實在是善莫大焉。”
顏垣冷笑說道:“我顏某人是明尊座下弟子,本來就是光明正大之極,有什麼需要棄暗投明的。我罷鬥之不過,覺得今日局面不可挽回了。我顏垣即便是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我顏垣在此,誰願意與我單打獨鬥。”
關能說道:“好極,你要死,我給你。”
關能白髮飄飄,一步跨出數丈之遠,來到顏垣身邊。一掌拍下來。
顏垣天生神力,外家功夫十分了得,從來不懼與人對掌,同樣一掌接下來。
彼此對了一掌,關能直覺一股大力湧來,自己手臂都快要折斷了,顏垣這一掌之上,凝聚了千斤之力,著實了得。
而顏垣直覺一股內力打入自己的體內,在體內橫衝直撞,一時間顏垣覺得一股逆血就要噴出來。
顏垣想道:“我是諸位兄弟的主心骨,我決計不可示弱。”顏垣只做不知道,生生的將這一口逆血給嚥了下去。
顏垣偽裝的甚好,只是莫聲谷精通醫道,眼力高明之極,一眼就看穿了,心中暗暗覺得:“這明教不虧能得天下之人,且不管教中良莠不齊,但從不缺慷慨赴死之輩,實在令人佩服,雖然現在分屬敵對,但是如何漢子卻不能死於我手。”
莫聲谷暗暗覺得,自己即便是動手殺人,也須問心無愧。韋一笑,謝遜之輩,莫聲谷殺之可以,明教下層這些人,莫聲谷卻下不了手。
不管莫聲谷在此如何做響,這顏垣與關能還要繼續打下去。
顏垣說道:“這七傷拳在下佩服,我要動兵刃了。”說話之間就有數人在將顏垣的兵刃遞上去、顏垣的兵刃不過普普通通的厚背大刀而已,不過顏垣把刀一橫,自然有一股凜然氣勢,不徐多看,就讓人知道,顏垣在這刀上下了苦工的。
關能冷冷一笑道:“不是誰拿了個破銅爛鐵,就能成為高手的。”關能向前一縱,運起崆峒身份,一時間行動詭異之極,顏垣卻不管他如何來的,將大刀用的堂堂正正,來去縱橫之下,自然有一股凜然氣勢。
兩人武功雖然有高下,在莫聲谷看來關能的武功還要在顏垣之上,只是這高下相差不大,一時間兩人殺的異常激烈,難解難分,將所有的人注意力都吸引到這場廝殺之中。
忽然厚土旗裡面有兩人衝了出來,向關能撲了過去。
關能心中暗道:“魔教賊子就是賊子,不守江湖規矩。”關能只能一人一掌打向兩人。關能一兩掌之下,將來人擊斃當場。
卻見又有數人衝過來。崆峒派弟子紛紛大怒上前來,說道:“難道你們魔教有人,我崆峒派就沒有人了嗎?”
顏垣正準備上去,忽然一個厚土旗弟子,拉住了顏垣的手說道:“掌旗使,不要讓兄弟的血白流。”
顏垣忽然渾身一顫,一咬牙一跺腳,向後面跑去了。
這時候幾大派也發現不對了,這一衝突厚土旗的人都衝了上來的,卻只有幾十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