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周顛身上,兩人如同滾地葫蘆一般,轉在一起。
楊逍本欲再加一掌,卻被人一把抓住,楊逍一看卻是殷天正。
殷天正說道:“都是教中兄弟,不嫌太過嗎?”
殷天正的威望不是周顛能比的,楊逍也覺得自己失態了。收掌罷鬥。
周顛心中暗暗驚奇楊逍的武功進度,但是嘴裡面卻不饒人,說道:“還是鷹王公道,這教主之位還是鷹王合適。”
楊逍面色一怒,周顛說到了楊逍的心中了,楊逍也覺得這教主之位,最大競爭對手,就是謝遜與殷天正,其他人不過碌碌之輩而已。謝遜已經放棄了,卻不知道殷天正如何?雖然楊逍對殷天正有些恩惠,卻不知道殷天正如何選擇。
殷天正說道:”如果提早十年,我必然與楊右使爭上一爭,但是我現在的年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見陽教主了,再奪這教主之位,有何用處,只不過我明教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在分裂下去,我們這一輩都去了,本教可就真的整合不起來了。”
殷天正年齡越大對世俗之念舊越發淡薄,但是對明教的眷戀就越發深厚,如此之言卻是是發之內腑,明教中人聽候,無不震動,一時間無人言語。
周顛忽然說道:“鷹王所言甚是,只是我周顛絕不認楊逍為教主。今日非要楊逍當教主,就讓楊逍先將我周顛殺了吧。”
楊逍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楊逍不敢殺人嗎?”
冷謙說道:“兄弟。”
冷謙的意思是大家都是兄弟,不可如此,周顛雙目盡赤,說道:“誰與楊逍是兄弟,當年綠兒的事情,我周顛永遠不會忘的,如果楊逍成教主,除非我周顛死了。”
楊逍沉吟一會,說道:“綠兒是誰?”
周顛一聽大怒,恨不得上前上了楊逍說道:“你楊右 使做過的事情,你自己說不知道嗎?”
楊逍年輕浪跡花叢,上手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哪裡能一個個都記得清楚啊。
周顛這一激動,張中將周顛給拉住,說道:“稍安勿躁。”
楊逍心中也恨恨不已,卻不知道,周顛這個綠兒的事情,是怎麼一會事情,要知道五散人從來是穿一條褲子的。周顛的事情不僅僅是周顛一個人的事情,而是五散人的事情。
明教高層恨不得打起來的時候,忽然有一個明教教眾上來,說道:“外面有一個自稱是範左使。”
楊逍不由大喜說道:“快請。”
楊逍根本不在意有人假冒,畢竟明教高層都在,如果還能被來人騙了,那麼只能說明教太笨了,只是瞬間楊逍又想起了範遙與韓千葉的矛盾,一時間只覺得的頭大,暗道:“希望範兄弟這麼多年來,已經放下了吧。”
不多時,一個進來了,楊逍一看大驚失色,遲疑了一會說道:“範兄弟?”
明教高層無不如此。來人並非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浪子,卻是一個臉上傷疤累累的頭陀。
這頭陀哈哈一笑,笑裡面帶著痛苦說道:“楊兄也不認識我了啊。”
楊逍一聽聲音確信是範遙,說道:“範兄弟,你怎麼如此模樣?”
範遙將他如何隱姓埋名潛入元廷的事情說了出來,如此一說,明教眾人肅然起敬,一個個暗中豎起大拇指,均覺得自己決計做不到範遙如此,縱然範遙此去無功而返,但凡不能不說範遙是一個好漢子。
範遙說過自己的經歷之後,徑直問道:“陽教主到底是怎麼死的?”
明教對外宣稱了陽頂天的死訊,但是家醜不可外揚,自然對尊者諱,對陽頂天如何死的語焉不詳,所以範遙一來就如此發問。
楊逍也不瞞範遙,對範遙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範遙的臉色隨著楊逍的話語,變幻不定楊逍最後道:“只是不知道成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