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成婚,不得不通知武當山。日子還沒有定下來,一封書信就飛向武當山了。
宋遠橋當中而坐,看著桌子上的一封書信,卻沒有說話。宋遠橋已經好多日子沒有管過武當門戶之事,只是宋青書之事,實在是切實幹繫到宋遠橋,宋遠橋這才出面了。
殷梨亭說道:“青書的婚事,我武當派去是不去?還請大師兄示下。”
宋遠橋說道:“我早就說了你是掌門,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天下沒有不疼兒子的父親,宋遠橋不知道多少次想念宋青書,想見宋青書一眼,不過實在放不下面子。此刻宋青書婚訊傳來,宋遠橋心裡矛盾的很,一時間確實是沒有絲毫的主意可言。
張松溪機敏的很,心中暗道:“我得給大師兄一個臺階下。”張松溪說道:“大師兄,你這話錯了,這件事情與武當的干係不大,但是與你的干係卻大,怎麼能讓梨亭決定啊。”
宋遠橋說道:“哦?此話怎講。”
張松溪說道:“青書已經被逐出武當了,不是武當派弟子了,但是他什麼時候不是你兒子了。青書已經不是武當弟子了,他結婚與我武當沒有關係,但是什麼時候與你這個老子沒有關係了,你拿著個問題來問梨亭,不是問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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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金陵變故
這邊話音剛落,一個人推門而入,這人正是凌雪雁,凌雪雁已經不復當年的光彩,但是一股才女氣質,已經讓人光彩奪目。凌雪雁一進門就說道:“宋遠橋,老四說的對,我兒子結婚,與武當派一點關係都沒有,今天不管說什麼我都要去金陵,你去不去隨你的便,聲谷,你跟我走一趟吧。”
莫聲谷又能說什麼啊,對於這個大嫂,莫聲谷有一種如姐如母的感情。這個大嫂有所吩咐,莫聲谷一點推脫的餘地都沒有。
宋遠橋說道:“我又不是說不去。”
凌雪雁冷哼一聲道:“我還不知道你,你決計不會說去的,宋遠橋我告訴你,青書當年的選擇沒錯,你這破武當派願意給誰都行,我家青書不稀罕怎麼不對了,我一直給你面子,什麼也不說,你倒有面子了啊,是嗎?”
武當七俠其他人各個低頭看著地面,好像是地板開出了十分玄奧的花瓣一般。
宋遠橋的臉面掛不住了,說道:“我去就是了。”
宋遠橋知道因為宋青書的事情,凌雪雁對宋遠橋頗有怨言,只是一直維護宋遠橋的面子,沒有說罷了,今日如果不稱凌雪雁的意思,不知道凌雪雁要說出什麼話來,在這宋遠橋這麼多年來氣也消了,心中未嘗沒有想去看兒子的意思。
既然宋遠橋此言一說出口,事情就定下來了,宋遠橋對宋青書的婚事一下子熱心起來了。由於宋青書現在的身份,已經一直以來,江湖中人與朝廷要保持距離的潛規則,武當派也沒有打張聲勢的去,就宋遠橋,凌雪雁。莫聲谷三人已經幾乎隨侍的弟子而已。
他們一路從漢水坐船,順流而下,不過數日就到了金陵城外,在採石磯棄舟上岸,此刻宋青書已經在此地等候多時了,一見宋遠橋,二話不說,推金山倒玉柱的跪倒在地,以頭搶地,道:“孩兒不肖。累父親大人生氣了。”
宋遠橋一看宋青書現在的樣子,不由的心中一寬。宋青書與當初大大不同了。當初的宋青書渾身上下鋒芒畢露,可以銳利十足,而現在的宋青書卻是深沉內斂,如一譚秋水,看似不起眼,但是卻深不見底。宋青書身上有一股氣勢,正是手握千萬人殺機才有的,在莫聲谷看來與當初的脫脫的氣質彷彿。
宋遠橋當日反對宋青書還不是為宋青書好。看現在宋青書有如此局面,自然是心情不錯,宋遠橋說道:“你起來吧。”
宋遠橋還在擺架子,而凌雪雁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