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這樣的武功。除非自己現創的。
但是一門武功是那麼好創的嗎?這還不是武功招式,而是關乎一個人的本源這種最根本的問題。即便是以張三丰的武學見識,也得用十來年光陰來完善,恐怕武功沒有創出來,段盼兒已經駕鶴西去了。
莫聲谷的武學見識雖然遠遠不如張三丰,但這種最基本的問題,還是明白的,不用張三丰把話說出口,莫聲谷已經猜到了張三丰下面的意思。
莫聲谷悵然若失,連個招呼都忘了給張三丰打,迷迷糊糊的走了。要知道莫聲谷平時從不失禮於人,更不要說是自己的師傅了。
張三丰看著莫聲谷的身影,默默的想起一個人身影。手中摸出兩個鐵羅漢,一打機簧,兩個鐵羅漢打出一套羅漢拳來,正如好多年前一樣。
莫聲谷走著走著來到一個房間前面,這正是安置段盼兒的房間。莫聲谷默默的走了進去,看見段盼兒正在安睡。莫聲谷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下來了。
段盼兒本源虛弱,變得十分嗜睡。陽光從窗戶外門投射進來,打在段盼兒的臉上,原本就晶瑩剔透的臉龐,在陽光的照射之下越發可人了。
這種絢爛的美麗看在莫聲谷的眼裡,就越發疼痛萬分不能自已。莫聲谷狠狠一拳打在自己的頭上,想用**的痛苦代替心靈的痛苦。
如果說莫聲谷有多愛段盼兒,莫聲谷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是如果有一個女子就這樣用生命來對你好,是什麼樣的人才能無動於衷了。反正莫聲谷是做不到。
莫聲谷這一拳打在頭上的聲音,讓段盼兒猛然驚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摸枕頭下面的匕首,知道看見是莫聲谷這才鬆了一口氣。
莫聲谷見段盼兒醒過來,立即想換一個笑臉,來掩飾蹤跡的神情。段盼兒聰慧之間,立即從莫聲谷的種種蛛絲馬跡裡面,看得出莫聲谷帶來一定是一個壞訊息。
段盼兒開口說道:“是不是張真人也束手無策?”
莫聲谷臉上本來就不自然的笑容一僵,說道:“怎麼會得,我師父是天下第一高手,怎麼會沒有辦法啊?”
段盼兒不是那種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的人,他對自己的傷勢有自己的判斷,畢竟是段家這種武道大家出身,段盼兒對自己的傷勢看的很清楚,就是無藥可救。故而她雖然對張三丰抱有期望,卻沒有很高的期許。
段盼兒笑道:“莫七俠,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樣子很是搞笑。”
莫聲谷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有這麼假嗎?”
段盼兒憋著笑道:“沒有。”
莫聲谷恍然大悟,原來段盼兒只不過是詐了一下莫聲谷。莫聲谷原本不會這麼容易中圈套的,不知道怎麼了在段盼兒的面前,莫聲谷就變笨了。
段盼兒笑完,緩緩的說道:“莫七俠。”
莫聲谷說道:“不要叫我莫七俠了太見外了。”
段盼兒眼中有流光閃過,說道:“七哥,我的傷勢我自己清楚,能有現在這個結果我已經很知足了。母親說過,找到好男人,就要主動出手,要不然他就會被狐媚子強走了。我當時不知道。現在我知道,有你在我身邊,即便是我今日就要死了,也心甘了。”
莫聲谷強說道:“何必說這麼喪氣的話,你的傷勢會有辦法的。”莫聲谷一邊說著話,一邊一隻手握住了段盼兒的手。
段盼兒的手很涼,而莫聲谷的手很熱。
段盼兒沒有說話,只是將莫聲谷的手放在臉邊,說道:“我給你唱一個曲吧,是我母親在的時候,最喜歡唱的。”段盼兒不待莫聲谷答應,就開始唱了。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歌聲清脆悠揚,與現代的歌曲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