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橋以風塵僕僕為名,與燕莊主寒暄幾句,就在客房安置下來了。
待僕人走後,莫聲谷問道:“大師兄這燕山一腳的名聲如何?”
宋遠橋遲疑的說道:“我從未聽過燕山一腳的名聲,而此人實力不俗,應該不是無名之輩,松溪你聽過這人的名聲嗎?”
宋遠橋雖然是武當派掌門,但是在江湖識人之廣,卻比不得張松溪。張松溪皺眉一陣,忽然說道:“這燕山一腳沒有聽過,但燕山九奇卻是聽說過的,這燕山九奇,分別是九個人,每人都一項驚人的業績,我只在江湖聽過,燕山一刀,和燕山一劍,兩人在中原闖出不小的名聲,據說還和少林派有過齷蹉。這燕山九奇的名聲,就是由他們傳來的。向來這燕山一腳,也是燕山九奇中人。”
宋遠橋說道:“這燕山九奇,風評如何?”
張松溪說道:“這就不好說了,我只是聽過名聲而已,而且江湖上的流言往往是以譁傳譁,十之**都傳錯了,如何能取信。”
俞岱巖說道:“今日之事,我等要事,是要回武當山,其他的事情都放一放吧,武當山雖然有楊無敵照看,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的確武當上根本之地,弟子家人都在,託付給外人照看,不過這個外人是如何值得信任,但自己能沒有一點擔心嗎?
俞岱巖一說此言,眾人一片贊同,分別洗漱一番,準備早早的休息。明日繼續趕路。
還睡下有又僕人來請,說主人宴客。武當派眾人推辭不過,只好去了。
燕莊主的宴客之地,就在一個涼亭之上。這涼亭甚是廣大,有擺下七八張桌子絲毫不覺得擁擠。四周只有數根環抱的柱子,支撐屋頂,再無他物。這涼亭之外又有環繞在外,清風陣陣水波不興,景色不錯。
武當派眾人進了涼亭,卻發現今日來此的武林人士,卻不止武當派一方。
莫聲谷拿眼瞧去,卻看這涼亭裡面的武林人士大有數十人,這些人個個都是好手,莫聲谷心中暗道:“這些人大約是河北江湖的精英所在了,否則這小小的莊子裡面決計聚集不到如此高手,只是不只是這些人聚集此處,到底有何貴幹。”莫聲谷才不相信他們聚集在一起只為吃吃喝喝。
宋遠橋眼睛一縮,隨即睜開了,宋遠橋雖然現在武功只剩下一點,但眼光見識還在,心中暗道:“今日之事,恐怕是宴無好宴。”
但事到臨頭,退縮不得。宋遠橋只能帶著武當派眾人昂首而進。
主人還沒有出來,宋遠橋領著武當派眾人在一個桌子上落座,不多時,有兩人來拼桌,這兩人黑麵黑衣,一身戾氣,好像是別人都欠他幾百萬似的。
莫聲谷感到這兩個人武功實在是出乎莫聲谷意料之高,他們的一身戾氣是殺人太多所至,這兩人一身武功,已經不弱於殷梨亭多少了,如果不是殷梨亭大徹大悟之後,劍術通神,只要一劍在手,戰力加成實在太多,說不得殷梨亭就不是這兩人的對手。
莫聲谷暗暗思索,這兩人是誰,江湖之大真的是藏龍臥虎。不知道何時何地就穿出幾個高手來,讓你一點也摸不到底細。
莫聲谷不認識,但並不代表張松溪不認識,張松溪分明認識他們十河間雙煞,河間雙煞在河北之地,可謂是威名赫赫,專門與韃子作對。只是手段太過狠辣,連婦孺都下的了手,只是從不對漢人出手,江湖正道才容忍此兩人,但決計不將此兩人看為正道中人。
此時燈光大亮,一行人從外面曲曲折折的小橋之上走來,過來就佔據了最上首的一張桌子。莫聲谷遠遠看著這一行九個人,莫聲谷暗道:“這就是所謂的燕山九奇。”
果然燕山九奇落座之後,一人站起來,正是在莊外迎接宋遠橋等人,燕山一腳。說道:“今日我燕山九奇請諸位來此,多謝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