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有些預感,這一次莫聲谷拜訪五毒教,恐怕會陷入五毒教的內部鬥爭之中。
不過莫聲谷自信不懼,因為從這些資料之中,看的出來五毒教精於用毒,但是在武功上面的建樹很少,如果單單憑藉武功,柳成業就能橫掃五毒教,只是五毒教的毒藥實在是防不慎防。這才是五毒教能雄霸滇南的底蘊所在。
正在莫聲谷細細揣摩五毒教的時候。五毒教也在細細揣摩莫聲谷。
“莫聲谷這個人,怎麼會來的這裡?”一個老嫗用手指一點點的撫摸著手中一隻大蜘蛛的細毛,就好像是在撫摸一隻小貓一樣,隨口問道。
一個年輕人畢恭畢敬的說道:“據點蒼派的人說道,這麼莫聲谷之所以來找咱們,是木長老擄走了武當派的弟子。”
老嫗說道:“木長老,是木連生嗎?”老嫗不待年輕人回答就說道:“木連生這傢伙,自己惹的事情,也不說擦乾淨。害的姥姥來給他擦屁股。不就是一個武當派嗎?明天帶來給我姥姥看,我的小寶寶又要開葷了。”
年輕人遲疑了一下說道:“姥姥,這武當派是中原大派,莫聲谷又是武當派的頂級高手,一身武藝聽起來很是厲害,姥姥你是不是-----”
年輕人話會沒有說完,就被老嫗的琥珀色的眼睛一等,好像被冷血東西盯著一般,這年輕人渾身上下打了個寒顫,一個字也不敢說了。
老嫗又將目光收回,落在手上的大蜘蛛上面,說道:“姥姥我做事情,從不說第二遍。我做什麼不勞你指教。”
年輕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姥姥,我錯了,我錯了,饒我一命吧。”一時間涕淚橫流。
這年輕人跟隨老嫗日久,實在是知道老嫗是什麼樣的人,這老嫗看起來是人畜無害,只是有一個非主流的寵物而已,但誰要是這樣認為,就大錯特錯,這老嫗是有名的性情乖張,動輒要人性命,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在老嫗手下善始善終,要不是老嫗的毒術實在厲害無比,老嫗在五毒教裡面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這個年輕人剛剛一說出口,就知道失言,聽老嫗如此之說,哪裡還不嚇的亡魂大冒,連忙求饒。
老嫗轉過頭來看著年輕人笑起來,笑得比哭還難看,說道:“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你求什麼饒啊,姥姥又沒有說要殺你。”
一聽此言,年輕人立即露出笑臉,說道:“多謝姥姥。”
老嫗下面的話,卻讓年輕人高興不起來了,老嫗說道:“可是你都求饒了,如果姥姥我不殺你,豈不是我姥姥我心慈手軟不成嗎?姥姥我可不敢留下這個壞名聲。”
年輕人臉色大變,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僵直的倒地身亡了。雙眼圓瞪死不瞑目。
老嫗又看起了他蜘蛛,說道:“來人啊。”
立即有兩個大漢進來,一進來就跪倒在地說道:“參見姥姥。”
老嫗一擺手,說道:“去,將這裡打理一下,還有給點蒼派傳話,讓莫聲谷明日來見我。”
這兩個大漢一看地上的屍體,眼睛一瞪,隨即恢復原狀,顯然是見怪不怪了,說道:“是。”九拖著年輕人的屍體下去了。
天色將晚之際,柳成業忽然來敲門,莫聲谷開門,柳成業說道:“莫兄,五毒教的人給你約好了,明天就見面,只是----”柳成業面有難色,一時間竟然說不下去了。
莫聲谷心中暗道:“莫非五毒教來人十分厲害,以至於柳成業都被嚇住了嗎?”莫聲谷一邊想一邊開解柳成業,說道:“還請直言。”
柳成業心中暗道:“事到如此,也隱瞞不得。”說道:“只是要見你的是蛛姥姥,此人兇名太甚,出了名的喜怒無常,十分難對付,莫兄要小心才是。”
莫聲谷心中暗暗不以為然,但是表面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