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全捂著手站在一邊,看道這樣的情況,心中一沉,暗道:“我想到最嚴重的情況已經發生了。段子羽這麼一鬧,蟬兒的事情恐怕整個五毒教都知道了,我刀家絕對會受到很大的衝擊,現在唯有做亡羊補牢之事,先下手為強,將段子羽拿下來。將功贖罪。”
刀全想到這裡,也不管手上的傷。拿起自己的刀,再次加入圍攻段子羽的行列。
段子羽將刀蟬兒擋在身後,看著洶湧的五毒教弟子,心中暗道:“如果你們用什麼毒,我還真的感到很棘手,但是這樣圍攻,讓你看我段子羽的手段。”
段子羽也不拿兵刃,出手之間,空手入白刃,就好像拈花摘果一般,輕輕鬆鬆的將這些五毒教弟子,紛紛打倒在地。
段子羽一隻手抓住刀蟬兒的手,一邊說道:“走。”
刀蟬兒只覺得自己被段子羽的大手一拉,就好像是騰雲駕霧一般,飄飄然的。無論再多的五毒教弟子,也不是段子羽的三拳兩腳的對手,不過段子羽還是很小心,不敢與五毒教弟子多做接觸,五毒教弟子渾身上下都是毒,說不得一沾上他們的身上,就會染上毒物。
段子羽多用一陽指,一陽指的凌空指力,犀利非常。五毒教弟子一心在毒上,武功不過是輔修而已,如何能見過如此武功。一時間驚的目瞪口呆。呆如木雞。
段子羽帶著刀蟬兒且戰且走,不一會就來到五毒教山下,離河邊還有一段距離。
忽然一人飛來一掌,這掌法還沒有到,就讓人感到腥臭撲鼻。段子羽一時間感覺大為不好,心中暗自警醒,這人的掌法定然是毒掌,萬萬不能與之對掌。
段子羽打起精神,連出三指。
此人忽然“咦”了一聲,身子一晃,如同落葉一般,在空中輕輕一飄,就躲過了段子羽的連環三指。
段子羽心中咯噔一下,暗道:“此人有此輕功,可見內力已經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絕非五毒教飛那些小嘍囉可比的。今次可有難了。”
段子羽一路上雖然是揮灑自如,但段子羽的苦,也就他自己知道,他的內力本就只剩一半,又一直用一陽指這樣大費內力的武功,內力不過堪堪夠用而已,如何能與這樣的高手為敵,如果段子羽完好無損,段子羽自然敢與這樣的高手爭鋒一二,但現在段子羽遠不是他的對手。
此人花白的頭髮,在頭頂打了個髮髻。一對眸子對準了段子羽,卻沒有多說敵意,說道:”這是大理段氏的一陽指吧,沒有想到你真的是大理段氏之後。”
段子羽說道:“大丈夫行事,豈能亂認祖宗。”
此人說道:“也是,你還是待在五毒教吧,在這裡對你有好處的。”
段子羽嗤之以鼻的說道:“什麼好處,軟禁的好處嗎?”
段子羽此刻決計不願再次被五毒教軟禁,像段子羽這樣心高氣傲的天才,一次軟禁,已經讓段子羽感到十分屈辱,怎麼可以再三啊,如此還不如死了算了。
此人說道:“好,讓我試一試段氏的武學,好久沒有見過了。”
段子羽道:“正是如此。”段子羽轉過頭對刀蟬兒說道:“蟬兒,今日要連累你死在這裡了。”
刀蟬兒說道:“不,與段郎一起赴死,是蟬兒最大幸福。”
段子羽心中一陣感動,遠處的一個身影,忽然在段子羽的心頭一晃。段子羽心中暗道:“如此深情,卻讓我如何是好啊?”
段子羽握著刀蟬兒的手,有千言萬語要說,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段子羽長嘆一聲,放開了刀蟬兒的手,上前幾步,說道:“請前輩賜教。”
此人說道:“好,我來了。”
此人一掌打出,卻是一記開門拜客。這樣的招式一般掌法第一招都是這樣的,就是切磋之時進先手的禮節所在。根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