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女人不多,能為你捨棄生命的人也不多,是你孩子的媽的也就她一個人。我們到此為止。”
說完我毅然決然地轉身離去。
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但其實並不瀟灑,來的時候孑然一身,走的時候依然是,還損失了五十萬元,當天我坐了飛機去北京。
下了飛機時去銀行打算取些錢出來去旅館,順便查了一下秦子陽給我的那張銀行卡,發現裡面竟然多了五十萬元錢。
我立刻開啟關機的手機,上面傳來一條簡訊,是張雲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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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困難,可以回來找我,那五十萬元我有責任,已經打到你賬戶了,收好,還有……珍重。”
這個世界上,好人還是不少……
當然前提是這個好人一定不缺錢,但也有太多有錢的人一樣不好。
端看你造化。
這次我來北京是為了見一個朋友,是我在T市上學時的教授,後來調到北京高校當教授。
他走時囑咐過我,如果有一天想重回學校可以找他,給他當個副手,他還是很欣賞我的。
現在想想回歸校園也許是最好的一條路,心倦了,真的倦了。
找了個賓館下登記,不是很起眼的賓館,對面就是北京最豪華的一家賓館,五星級,比我住的這個高的多,也氣派的多,各國的人都有,形形色色的人們每天都在忙和著自己的事。
我先上樓衝了個澡,再換了一套衣服,給聞教授打了個電話,約了時間後化了一個精緻的淡妝。
出門時確認沒少些什麼,匆匆地出了賓館。
一抬頭,便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孔。
在陽光下,依然是那樣耀眼,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紮了一條紅色的領帶,怎麼搭配都讓人覺得不俗,他的眉頭緊緊鎖著,那股子從容似乎被什麼抹去,整個人變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陰鬱,他側過身和旁邊的人交代了幾句然後轉過頭,正好與我視線相對。
這一刻,天空轟然崩塌……
俯仰 58
再一次見到秦子陽,他憔悴了很多,那張臉陰鬱著,他是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我們的目光隔著一條街道相遇。
然後又錯開。
好似平靜地湖面,只是被微風吹起一絲漣漪,風走過,那漣漪也平了。一切又都趨於平靜。
我伸手攔了一輛出租,上了車。
“去北外。”
在車裡看著車窗外那不熟悉的景緻在緩緩地後退,心裡還是有些慌亂的,一種說不出來的情緒堵塞在胸口,讓我整個胸腔都跟著鬱結。
搖低了車窗,讓風直接打在臉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暫時緩解胸口的壓抑。
到了北外的時候我給聞教授打了一個電話。
他穿著仍是很悠閒,甚至可以說成是簡樸的,幾十年來,都只穿著素色的衣服,有些舊,卻很是乾淨整潔。遠遠一看就是那種老學究,放在古代也是閒雲野鶴的謀士。只是不知他會隱於野還是隱於市,亦或者是陰於朝。
“小蘇啊,過來了。”
“聞老師。”我親切地叫著。
“你爸爸可好?”他滿面和風,總是讓人覺得很舒服。
“還那樣,自從得了腦血栓後說話總是有些不大清楚,他心裡又著急,到處亂吃藥。”
“哎,這老蘇啊。你可得多勸勸他啊。”
“我勸了不行,不管用,倒是我爸他一向聽您的話,還得指著您說說他。”
其實以著我的學識和聞教授的聲望是不可能有過多的交集的,不過他和我爸年輕時一起下過鄉,據他說,我爸就是有個饅頭也要分成兩半,給他那半大的,我知,我爸就是這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