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錢,我和秦子陽現在差的就是錢,望著那婚紗,看著相簿中那些相互依偎的新娘新郎。
我突然覺得懼惱起來,沒事我試什麼婚紗,也不是結婚,拍什麼婚紗照,還試這麼貴的,我就連剛剛走過時都不該看一眼,就不該看這婚紗店。更不該被這一張張浪漫氣息濃厚的婚紗照所吸引……
我心裡那股火隴地燃燒起來,也不知是為了誰。
秦子陽的臉更是,陰沉著,不,不是陰沉,是平靜,太過於平靜了,如果說我該怨恨秦子陽的話,除了他帶給我的痛外就是他把我帶入了這個圈子,然後又一轉身給我扔了出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就難,可是就連我都時不時的有這種感覺,那麼秦子陽呢?他會不會想到以前的事情,想到那些一擲千金的日子,想到從來不用考慮價位,只要考慮如何花的日子到如今的窘迫與尷尬。
“我們不喜歡。”到了最後我斬釘截鐵地道。
按理說,她就算是看不上也不該再說些什麼了,但是她也不知生了哪門子氣,嘴裡唧唧歪歪地嘟嚷起來
“沒錢就別來試,明明看著喜歡的不得了不就是差錢,那當初看錢的時候幹嘛了,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沒錢還裝有錢的人。”
“你……”我想說些什麼,可是我沒有立場。
我們錯只錯在我們沒錢。更錯在我們曾經有過錢,很有錢。
秦子陽抓著我的手,“走。”他只說了這一個字,半天了,從剛剛開始到現在他只擠出了這麼個字。
只是門剛拉開,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竟然是饒起雲。
他手中拉著一個女人,看起來十分恬淡。
那個女人的頭髮盤在後面,給人整體感覺特別賢惠,但除此之外真沒什麼特別亮眼的地方。
她挽著饒起雲的胳膊,和饒起雲一起走了進來,我能感覺的出來他們很恩愛,同樣的,那是一種長期以來的默契。
他笑著為女人拂去一抹碎髮,眼睛裡都冒著光,彷彿能為這個女人做一件事都是那般的滿足,什麼叫做甘之如飴,他正在用行動做著最好的詮釋。
其實在很久以前我就聽說過,饒少有個老婆,那是寶貝的很,誰要敢說他老婆一個不是,那就是在動他的逆鱗,我當時還笑著問秦子陽,我說真的假的啊,看著咋不像呢,秦子陽手中正把玩著一個別人新送的法國高階酒具。
“試試就知道了……”,他玩味地一笑道。
“就是你也不行?”我不敢置信地問著,帶著驚呼。
是的,我真的吃驚了。那個饒起雲。圈裡人都知道,他和秦子陽好,別人十句話也頂不上秦子陽一句話,一直都像是秦子陽的跟班,據說當初他們兩個就是一個院子裡長大的,還有蕭洛,是有了名的鐵三角,只不過饒家的地位和秦蕭兩家比還是差一個檔次的。
但饒起雲打小就愛跟著秦子陽屁股後面跑,要找他直接問秦子陽在哪就成,起初都秦子陽哥,子陽哥的叫,漸漸大了才把那哥字去掉。
不過總被圈裡人笑說有戀兄情節。
直到一個女人的出現,一個平凡到不行的女人,沒有特殊的脾性,樣貌,家境,就像是一杯白開水。你說她恬淡嫻靜也行,說她乏味可陳似乎也可以。
但饒起雲就愛上了,還愛得轟轟烈烈,追了好幾年,屬實算得上是長跑。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們,但是他卻不在乎,甚至可以說是不顧一切,忘乎所以地去爭取,都說女人對待愛情像是飛蛾撲火,不管最後是不是會粉身碎骨,會不會被焚燒殆盡都要拼了命地撲過去,那麼男人也有,饒起雲就是其中一個。
因此,他一直在這個圈子裡對於女人的態度都是一個異類,只是我一直以為是一個絕頂漂亮的女人,至少要性感,亦或者是讓人第一眼看上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