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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以後會讓駙馬收她入房。為此,紅袖對元朝暮身邊的女人,向來是抱著“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無論是萌紫玥,還是鄭惜霜,或是其它想接近他的女人,亦不管她們的目的是什麼,紅袖俱是挽袖直上,打你個沒商量!

然她委實沒料到,不過是一錯眼的功夫,便給那個鄭惜霜鑽了空子,和準駙馬生米煮成熟飯了。

猶記當時,鄭惜霜穿著素白的衣裙,模樣楚楚動人地在遮暮居外面徘徊不去。她一見,心頭火起,俗話說,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這女人裝成這副可憐樣,想來迷惑誰啊?她氣沖沖地上前,速度關上院門,表示了不歡迎她進院子的態度。

過了半晌,她見鄭惜霜知趣地離開了,心裡甚是得意。可轉念她又覺得不對勁——準駙馬為何還未回院子?不會是在半道上,讓鄭惜霜這賤人劫了道吧?

這人啊,真是想好的不靈,想壞事兒,準靈!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去前面尋尋。前堂,靈堂,人多的地方,她皆尋遍了,全沒有看到人影。不死心的尋到花園,走到水塘邊,卻看到墨硯的身影。她心裡一喜,墨硯是準駙馬的貼身小廝,有他在,不怕找不到人。

墨硯見她找公子,起先也猶豫了一會兒,但想到公子也只是讓他擋擋外人,免得引起不必的誤會,再加上紅袖是公主的人,兼之又逼的急,他便據實以告了:“公子和表小姐在上面的小亭子裡。”

紅袖一聽,炸了毛,立馬就給了墨硯一耳光,然後氣沖沖的往上面的小亭子跑。隔大老遠,便聽到亭子裡傳來酥掉人骨頭的女人浪哼:“嗯……大表哥,用力,啊……弄死霜兒吧……”那聲音似痛苦,又似極度愉悅。

她還聽到準駙馬喘著氣,不停的說著葷言葷語:“賤女人,**,弄死你,入死你。”

紅袖聽得頭上都上火,一步不停的衝進亭子。甫一進去,鄭惜霜兩條劈的開開的大腿,和她一身白花花的肉色便映入她眼簾。

亭中的石桌上,鋪著鄭惜霜身上的衣物和披風,她赤條條的仰躺於上面,也不嫌冷地慌。準駙馬身上的袍子還在,羅褲卻踩在腳下,正覆在她腿心埋頭苦幹。

兩人邊葷聲浪語不斷,邊吸嘴咂舌,搓乳撫臀。

小小的亭子中盡是**的滋滋聲,那一雙男女,你迎我湊,縱情交歡,春意盎然,讓人血氣上湧。

“賤人,叫你勾引駙馬!”潑辣剽悍的紅袖乍見這個場景,頓時氣血攻心,竟忘了身份尊卑。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對著石桌上的鄭惜霜,劈頭蓋臉的一頓耳刮子,隨後又扯著她的頭髮,提起她的腦袋,往石桌上猛磕。

鄭惜霜上次被元朝藹弄乾,一是破身,二是不喜歡他,完全未體味到男女之事的樂趣。今兒已是第二遭,並不難受,再加上操弄她的又是心上人,滋味自然不同,逐漸品出這巫山**的味兒來,正覺得欲仙欲死之際,冷不防被人暴打。

“啊啊啊!”她猝不及防,再加紅袖下的手又重,她的頭都快被石桌磕破了,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並拼命的掙扎反抗。

反觀元朝暮就比較慘了。

他那次被萌紫玥踢過命根後,又被南風館的小倌折騰,後來,雖然胯下的傷養好了,可自那以後,便時常感到舊傷處隱隱疼痛,即便有顛鸞倒鳳的**,也沒有勃起過。屋中固然有紅袖和綠釉這樣美貌的丫頭,他卻碰都未碰。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為福昌公主守身如玉,只有他自己明白——這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此刻,他被鄭惜霜在茶裡下了藥,身體正亢奮中,紅袖出其不意地衝了進來,他來不及和表妹的身體分開。表妹的掙扎扭動,將他的分身弄得非常疼,

“痛!”他忍不住發出慘叫,然後不住的“嘶嘶”吸冷氣。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