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成章的事兒。元夔攻進天水族那一年,正是萌紫玥出生的那一年。薩覡師認定她是未來的族長夫人,他的父母便將七星曼谷當作定親之物送給她了,同時族中長老也將天水族寶藏的鑰匙交予她。
彼時萌紫玥還是個小嬰兒,沒法兒自己保管,這些東西俱是她的父母在替她保管。
後來,族人死的死,逃的逃,四分五裂了,萌紫玥一家也因此失去了蹤跡,不知藏匿在何處。這些年,存活下來的族人一直苦苦尋找著她,卻一直沒有訊息,她彷彿從這個人世間蒸發了。
若不是湊巧從元朝暮房中找到這個荷包,他們或許還會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這茫茫人海中繼續大海撈針。
“瀚郎,你怎麼不回答?你會娶她嗎?”芸娘柳眉緊皺,抬頭盯著宗瀚臉上的表情,事關自己的終身幸福,她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
宗瀚這次倒沒有考慮,直截了當地道:“肯定會娶啊,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天水族代代傳承至今,幸得佛祖庇佑,每代的族長和族長夫人齊心協力,與巫覡師帶領族人,一步一步將天水族發展壯大,乃是先祖的希望。”
他的回答讓芸娘大失所望,心越來越往下沉。宗瀚方才停頓的時候,她滿以為宗瀚會看在她與他這多年的情份上,回答不娶,或是娶她,結果……
她忍不住揚高聲音,質問道:“那我呢?宗瀚,那我呢?你娶她,將我置於何地?”
宗瀚滿面不解:“芸娘,你今兒是怎麼了?我娶她,關你何事?你們倆怎麼能相提並論呢?她會是族長夫人,你會是族中聖女,你們倆井水不犯河水!”
聖女!
芸娘眼眶一紅,泫然欲泣,嬌滴滴地道:“瀚郎,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你,一直想嫁給你麼?這麼多年,在你身邊幫助你的是我,不是她。我為你付出這麼多,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娶我麼?”
宗瀚豁然開朗,難怪說芸娘這一路神色都不對勁,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但他卻不以為然,笑著親了親芸娘道:“芸娘,說什麼傻話?這是祖先定下的規矩,我身為一族之長,豈有不遵從之理?況且,我與她成婚,並不影響我們兩人什麼啊,我們以前怎麼樣,往後還不是照舊。”
“那怎麼一樣呢?”芸娘許是在中原呆久了,竟然變得非常在意名份問題。
她陡然撥高了聲音,尖利地道:“如果你與她成婚,她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你,我和你再怎麼樣,最多也只是一對情人,能有什麼意義?我不要這樣,我不要……我不要你娶她,我要你娶我!”
宗瀚不意素來溫柔乖順的芸娘變得這麼不知進退,不但胡攪蠻纏,還得寸進尺的想破壞先祖立下的規矩。
他原本是來尋求**的快樂的,可不是來哄女人的,當下便虎目一瞪,英俊的面容頗有些族長的威嚴:“芸娘,你變得不可理喻了?莫要痴心妄想我娶你,如果你不要,我亦不勉強,大家合則在一起,不合則分!”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起身向外走。
芸娘追上來拉住他的手臂,雙眼含淚,嬌聲道:“瀚,你去哪?”
宗瀚皺著眉頭,目含不耐,一把甩開她的手:“讓槿葉來服侍我,你要麼去替覡師大人松泛松泛,要麼一個人待著好好想想吧!”
“瀚郎,莫走。”芸娘一看他堅持要走的樣子,瞬間慌了神,急忙從後面抱住他雄壯的腰身,嬌喚道:“瀚郎,槿葉有我服侍的好嗎?你想怎樣便怎樣,好不好?”
這幾個月來,她時而陪著宗瀚顛鸞倒鳳,時而被薩覡師用藥物在床上整治。她不耐煩陪著薩覡師,只想陪著宗瀚取樂,便將槿葉送給了薩覡師,免了自己的苦楚。
槿葉本身是天水族的人,再加上身份不高貴,平日除了和薩覡師行歡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