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教有著最高的忠誠,怒聲道:“不管你是誰,都得死!”
鍾天正搖了搖頭,他非常敬佩那些至死忠心的人,因此不想多說什麼,只有用最高的實力,才能表達他對那些人的尊重。鍾天正覺得讓其死,也要死得有尊嚴,於是九陰真氣灌注右掌,寒冰掌直接發動。
“你可以安心的去了。”鍾天正看著被冰封的五毒戰士,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用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天下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世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鍾天正隨手一揮,那被冰封的五毒戰士,化為冰屑消失無蹤,一首《任我行》道盡了他此時的心境變化,在他看來那些五毒戰士,只是某些人對於權力追求的產物。鍾天正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五毒戰士隱藏與巨樹之中,可惜自以為安全的五毒戰士,太小瞧了他的聽力,突然多了一個人的心跳聲,讓他瞬間發現。
殺人容易,救人難!鍾天正以前就非常的明白,他此時殺人,是為了救更多的人,只是那些人真的該死嗎?鍾天正不明白,那些五毒戰士,為了五毒教放棄了做人最起碼的尊嚴,卻被當成是道具使用,除了殺人就是被殺,對此那些背後的始作俑者,到底是何居心。
李莫愁感受到鍾天正心境的變化,不由伸出手握著鍾天正的大手,讓鍾天正明白,並不只是一個人在戰鬥,至少還有她在身邊支援著鍾天正一路前行。
“教主你這是怎麼了?”拓跋英子不明白鍾天正為何會露出哀傷的表情,淡淡的道:“這些五毒戰士,從小就被灌輸忠於五毒教的信念,存在的意義,不是殺人,就是被殺,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沒什麼!多謝拓跋小姐提醒。”鍾天正也是一笑,很顯然自己是一時有感而發,握了握李莫愁的玉手,以示自己沒事,隨即冷冷地道:“五毒教很明顯是一個蠱惑人心,邪惡至極的邪教,本教主要親手將其覆滅。”
拓跋英子愣了一下,她都有些搞不明白鍾天正到底是怎麼想的,只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鍾天正實力強的可怕,或許真的可以將五毒教剷除也不一定。拓跋英子對於五毒教絕對沒有好感,甚至充滿了恨意,她的父母都是被五毒教所殺,她每天做夢都在想著報仇。
“這些人,似乎並不知道我們是誰,卻如此精心的在此埋伏,很顯然另有所圖。”李莫愁江湖經驗豐富,很快看出了一點端倪,說道:“拓跋小姐,這些人似乎是衝著你來的。”
“什麼?”拓跋英子眨了眨眼睛,搖頭否認的道:“這不可能,我來此只有幾個人知道而已。”
“這事先不說,既然我們行蹤已經暴露,是該改變一下策略。”鍾天正覺得李莫愁分析的很有道理,卻也不能肯定是否有奸細混在中間,提議道:“五毒教很顯然已經沒有了合談的意思,我們還是從計議吧!”
鍾天正看了一眼那些依然心有餘悸的羌族戰士,心中瞭然,在這裡的人,都是陪葬品而已。鍾天正越加的肯定,是羌族內部出了問題,同時也不可能再去與羌族之人會和,不然被賣了還為他人數錢呢!
拓跋英子本能的想要反對,只是看著鍾天正那如同星空一般的雙眼,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拓跋英子命令羌族戰士掩蓋了一下戰鬥痕跡,隨後將那數個苗人帶著離開,不是向羌族駐地,而是想著苗人所在地而去。
“你們這是瘋了嗎?”拓跋英子在瞭解到鍾天正的計劃後,大驚失色的道:“就靠我們幾個進入苗人所在之地,被發現之後,你知道會有什麼險?”
“我倒是覺得人越少,反而越好,不會打草驚蛇。”鍾天正淡淡的笑道:“你要是不敢,只要派一個人給我們帶路就好,即便是有什麼意外,明軍也不會牽連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