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等人大眼看著小眼,紛紛表示看不懂,一個個不明就理的看著他,心想這傢伙莫不是真受了打擊,發了瘋癲。
“兄弟,給留條活路吧,何苦要趕盡殺絕呢?白天忙活了一天就這麼一點消遣了,我都已經把動作放的夠輕了,大家一人退一步,你們也不能仗著人多勢眾,目無王法吧?”
隔壁的聲音頹然到了極點,口氣中顯然露出著悲憤與無奈,大家這才微微有點明白了過來,剛才發生了點什麼事情。
“呵,你小子可以嘛,夠強悍的哦,白天忙活了一天,大半夜的還有這精神,動作雖小,效果卻一點不含糊,牛X啊你。”阿興一臉羨慕無比的神情。
認識阿興的人都知道,這傢伙,在性愛方面,是個弱者,聽說他還有過與一妓女打炮,三槍定風波的事蹟,因為這,他也贏得了一個只屬於他阿興的光榮稱號,曰——楊三槍。
“呵,老兄,你就別剽我了,我這給你一弄,包管有三天上不了戰場了呢,對了,你們在哪兒上班呢?”隔壁的那個問。
他估計著是已經結束了“戰鬥”,任是誰,給阿興這麼的來一下,還能再堅持“抗戰八年多”?
“小鎮上的那六指創剪美髮廳,兄弟你呢?”大衛倒顯得特別的熱情,反正這麼一搞,大家也都別想睡了,乾脆都爬爬起來海聊,大衛這時似乎也忘記了,自己的耳朵不一定聽的見。
“哦,你們打那上班呢,我說怎麼老看著你們這麼眼熟呢!”隔壁的那位說:“我是‘阿錢’,就你們對面的那家‘神剪’的老闆兒。”
幾人均上一驚,就連大衛的耳朵,也在一瞬間恢復了正常。大家心中想,隔壁這傢伙,居然是小鎮上最強大的三家理髮店之一的“神剪”的老闆,呵,打棗杵下個金鳳凰,真是意外收穫,居然一個不小心撞上了阿林的死對頭了。
“哦,原來是你老小子,揹著老婆躲這兒來快活了呢。”阿興倒是無懼無畏的和那傢伙調著笑兒,全然不知所以。
“瞧你說的,呵,男人嘛,就這麼點喜好了,更何況是我們做理髮的男人呢,呵。”隔壁的那們似乎一點也不必在意身下的那斯,不難想象,這種情況,有三種可能性存在,第一,這女人是隻“雞”;第二,這女的是個傻子;至於第三點嘛,這女的本來就是這老闆的妻子。
最後結果證實了,結論取最前面的那種,這女的,確確實實是個妓女(這是我猜的,總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妓女嘛,本來應該是很煩人的,依依啊啊的吵個不停才對,為什麼阿錢身下的這隻“雞”居然如此的安靜?不吵不嚷?呵,因為她根本就不敢出聲,不為別的,因為她的另一個老相好大衛,此時正在她的隔壁,朝這邊喊著話兒呢。
這女的,不是別人,她正是大衛的那個妓女女朋友,小奚。當然,這也是我猜出來的,但本故事也不是什麼純屬虛構的取材,所以我說出來的話,自然也該有些依據,但是很抱歉,在這裡,請許我賣個關子兒,聰明的看官們,自己試著去後文中找一點點有關這個依據的蛛絲馬跡吧。
“哇塞!牛X啊”大衛問:“我說,那個阿錢老闆,我問你個事兒哦,在你們店裡面,員工工資高不高?”
“還好吧,髮型師工資一千五底,加二八提成,中工五百底,加三七提成。”阿錢說。
“媽的,這麼高,天文數字嘛!”幾乎所有沒有睡著的人都叫出了聲音。
“那麼你那邊拖欠員工工資嗎?”阿興又追問了一句。
“從不,呵,我這人雖然是窮了點,但再苦,也不能虧待了那些幫我辛苦幹活的工人啊,那不是缺德嗎?”阿錢啊。
這當然是客套話,其間沒有人敢斷定有沒有打算拆阿林的臺的成分在其中,可這幾個沒有腦子的傢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