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給我解釋一下嗎?是你們山門的人都瞎了,都傻了,都喝了白家的人下的軟骨散了不成?竟然好人壞人都分不清。如果你們否認,那麼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們白家在世事所作的一切壞事,惡事,都是你們山門在背後所指使,都是你們在暗中操控以達到你們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年輕人白啟陽最得以自豪的山門是“狗屁”,是“瞎子”“傻子”,白啟陽怎麼可能聽得下去?這就跟在汙衊自己的家人一樣,如果一個人自己平日裡最得以自豪的人是個狗屁,有誰能夠忍得住?向天成剛剛的一句話,聽得白啟陽心中一陣陣的怒火在湧上心頭,不過白啟陽怒火是怒火,但是仍舊沒有失去理智,因為向天成的後半句話,出了白啟陽最不願意面對的事情,那就是如果山門很有可能會因為自己的原因受到了白家行為的牽連。
如果真的如向天成所的話,那麼白啟陽就真的可能成為山門的罪人,因為自己一力維護白家,而使山門和白家粘連上不清不楚的關係,或者是將山門與白家當做是一個整體,如果事實擺到明處,白家所做的一切,都不應該是名門正派所應該做的,是任何門派都見而遠之的,而現在山門卻連帶在一起,那麼山門不也成了同白家同流合汙的門派了不成?這樣的話,不僅僅白家要受到其他門派的打壓,自己也不會好受的了多少,起碼名譽上就已經落人口實。
就像之前所,白啟陽或者是白啟陽的山門,他們對於白家的這些人來,他們就是一個棋手,而白家就是妻子,對於一個棋手來,在某些時候,為了保全大局,保全整體的實力與利益不受到威脅與侵害,那麼就必須要有所捨棄。
如果一切都如白啟陽所猜想的最壞可能性,也就是他眼前的這個少年功力真的乎想象,而且將耀眼散播到修真界與山門敵對的大派耳中,白啟陽代表山門做出了捨棄白家的決定的話,白家肯定會遭到不可想象的打擊,甚至是覆滅,而且白啟陽與白啟光之間的友情,也算到此終結。
在象棋中,“丟卒保帥”,“丟車保帥”這樣的詞語,不正就是這個意思嗎?面對著很可能是強敵的情況下,為了保全山門的名譽與安危,白啟陽此刻不得不做出一些選擇,甚至這個選擇很可能關係到了一個家族的存亡,與抉擇者自身的親情友情之間的維持。
興許自己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不恐懼白家,但是也對自己的山門有所顧忌,不然他不可能一直表明他對自己和山門沒有惡意,而且一再的貶低白家。事情展到如此,那麼一切事情,都要看情況而定,現在捨棄以及對抗,還為時尚早。
白啟陽出自白家,但是此時已經不再屬於白家,而是屬於白家的控制者山門的人,所以他此時必須要時時刻刻為山門的利益考慮,在向天成沒有意願與山門對抗的時候,白啟陽自當以穩定為主。
白啟陽心中打定主意後,便對向天成道。
“這位少俠,請你不要牽連我們山門,雖然我姓白,而且也是上任的白家領導者,但是我們卻沒有任何的干係,而且我所在的山門並沒有指使他們做任何事,他們的所作所為,都與我們毫無瓜葛。這就像少俠想要殺一條侵犯你的狗一樣,雖然我們是這條惡狗的主人,我有責任管著他,教育他。但是,這條惡狗怎麼可能聽懂我們的話,不是嗎?因為他是狗,而我們是人,人和狗之間,又怎麼可能交流呢?就算我們其實有責任去看管他,但是我們怎麼可能時時刻刻看著他呢?他有自己的意識,想要逃脫或者隱藏他們的事情,我們也是無能為力是不是?”
白啟陽用了一個狗與人的道理,對向天成解釋道,這個道理其實並沒有那麼麻煩,並不是傳統的那條“打狗要看主人”,而是要透過這件事白啟陽想間接的將白家所做的醜事與山門劃清界限罷了。
可是向天成面對白啟陽的這種解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