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的白家中,竟然也生了這種事情,只不過受害人以及被害人,皆調換了位置,白家此刻是當日的族人,而白啟陽眼前的年輕人,就是當時的自己。
因果報應?報應當時自己殺了那族幾十人?甚至是其中的老幼婦孺?所以現在自己才會出現在這裡?出現在這裡來阻止這一切歷史的重演?
聽過向天成完,白啟陽不住的搖著頭,白啟陽此刻心中回憶起當時,當時的分分秒秒,與自己妻子,與滅族的族人懇求自己等幕幕場景。
白啟陽此刻雖然沒有出任何的聲響,但是站在白啟陽身前的筱柒,卻非常準確的感覺到了白啟陽此刻較之前有了許多不同。
因為雖然現在白啟陽仍舊環住筱柒的脖頸,使他不能有任何離開他自己的身體的距離,但是此時白啟陽對於筱柒那種緊迫感,以及強大的手臂力量來壓制自己行動的力氣卻已經消失。甚至白啟陽的手臂似乎已經和筱柒的脖頸有了一些距離。
此刻如果不是筱柒不能將白啟陽猶如堅石固定在他身前一樣的手推開的話,那麼筱柒或許早就已經溜之大吉了,不過現在這樣,也不算壞,相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起碼白啟陽不僅將飛劍收了起來,而且環住自己的手臂也鬆開不少,雖然仍舊在緊張的時候,但是起碼從這兩點上看,自己身後的這個老頭子已經對自己沒有了惡意,或者自己並沒有了生命危險。
正當白啟陽搖頭暗自嘆息的時候,向天成開口回答道。
“正是,那正是我所為,怎麼?你也知道了?哈哈,這種事情聽來,就讓人痛快,雖然是誤傷,但是也夠解恨的了,讓人絕後,這個意外真是痛快啊。”道這裡,向天成不禁停下話而大笑,大笑兩秒後,向天成突然將笑聲停止,一副冰冷的面孔浮上他的面龐,用著極其低的聲音,接著道。
“那小子完全是罪有應得,第一次白羽劫我女友,企圖欺凌,全憑你手中之人,我的朋友,他們冒險去救了她,我的女友才得以倖免一次不可想象的災難。而在第一次事情之後,我本想息事寧人,事情過去了,只要他白羽不再招惹我的女友,也就罷了,畢竟白羽那狗東西是個普通人,不懂任何功法,我們這種人本不應該和他們一般見識。可是,可是隨曾想,沒過兩天,就在出行的路上,白羽和那個白滄雪兩個人,竟然再次主動招惹我的朋友們,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哪裡相救他們的話,那麼我的兩個朋友,我的兩個兄弟,甚至我永遠在也不可能再見到他們,而這次,白啟明設計再次劫我女友,企圖用她來要挾我,以達到他的目的,如果不是我的隨從莫名的趕到我女友身邊,將那個什麼福的大炮,那麼現在的結果……哼……”向天成低下頭,他的話沒有完,其實最後的話語,不用,在場的另外兩個人,也能夠想象得到。
當聽到向天成的描述後,白啟陽對於向天成來,更多的,似乎是對於他的同情,以及對於白家的所作所為趕到不恥,憤怒。
當然,白啟陽的這種憤怒並不是和向天成記恨白家的那種憤怒相同,白啟陽的憤怒,是那種恨鐵不成鋼,恨玉不成器,那種對於白家弟子的惋惜。對於自己曾經領導的白家感覺到失敗的憤怒。雖然他離開白家的時候,白家的弟子的這種特性就已經有些顯露出來,但是這幾十年的展,完完全全將白家弟子的野心與驕橫激的淋漓盡致,這樣的事情,白啟陽怎麼可能仍舊心平氣和?就算他明知道自己已經和白家沒有了關係,也是一樣。
何曾想……何曾想……白啟陽心中一陣感嘆。
“現在,你明白了?你……難道他們這樣的人,不該殺嗎?啊?”向天成忽然間,抬起頭,又低了下去,就在這一抬一低的瞬間,筱柒非常清楚的看到向天成的眼球除了黑色的瞳孔之外,已經大部分都充滿的一條條非常顯眼的血絲,血絲幾近爬滿了白色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