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根本不是秘密。”
司徒冼笑的很嘲諷:“所以,他們對紫檀木盒起了異心,裡面有我的至親,也有旁系。但唯有我知道,這是不能動的。這是我爺爺交代的。若非如此,那麼,十幾年前,司徒家的這部分人就會和鳳家撕破臉,現在的情況,更是不可收拾。”
“所以你動手了?”顧萌完全沒想到,這場血腥背後的原因竟然會是如此。
“好了,不提這些。赤裸裸的揭穿人的傷疤,不是一件道德的事情。”司徒冼結束了對話。
“怎麼,你還有道德可言?”顧萌開起了玩笑。
“至少對你很道德吧。不然你這個司徒太太是不是要履行一下作為妻子的義務?”司徒冼哪裡怕顧萌和自己耍流氓。
結果,顧萌的舉動竟然出乎了司徒的意料,她大步的走向了司徒冼,手不客氣的提起司徒冼的領口,讓司徒冼和自己湊的更緊。
“靠,你要幹什麼?”司徒冼這下是真的有些慌了。
“你不是要我盡妻子的義務?來啊!”顧萌倒是說的面不改色。
“鳳冰凌,你就是個瘋子!”司徒冼鬼叫了起來。
顧萌不客氣的笑了出來,抓到司徒冼的軟肋算運氣。很意外的一次,顧萌發現,司徒冼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無所謂和沒弱點。是個人,動了情,總會壞事。
司徒冼是一個潔癖很重的人,認準的女人,只可能和這個女人親密,不可額能靠近別的女人。就算是顧萌這樣的身份,司徒冼也是保持了至少一步的距離。
而如今,顧萌這麼貼近司徒冼,真的讓司徒冼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司徒冼忍無可忍,要對顧萌動手的時候,顧萌立刻鬆開了司徒冼,拍拍手,退了一大步。
“別挑釁我。對付你這樣不要臉的人,就要比你更不要臉。”顧萌冷笑一聲,警告著司徒冼。
“關宸極真是倒八輩子黴,才遇見你這瘋子!”司徒冼哇哇亂叫。
“我走了,裡面什麼東西,我晚上告訴你。”顧萌懶得和司徒冼廢話。
“快滾!”司徒冼巴不得顧萌趕緊離開。
他媽的,他一定要立刻火速去洗澡,徹徹底底的洗乾淨。真可怕顧萌這女人,竟然碰自己!
顧萌前腳一走,司徒冼也飛一般的衝向了淋浴房。而在別墅外的關宸極看見顧萌出來,立刻下了車,迎了上去。
“怎麼樣?”關宸極關心的問著。
“在家裡。”顧萌快速的說著。
“什麼意思?”關宸極沒明白顧萌話裡的意思。
“那個鑰匙,就是當時我爺爺給我的那個鑰匙。”顧萌這一次說的很明白。
關宸極恍然大悟,立刻點點頭說著:“我們回大宅,鑰匙在大宅的保險箱裡。”
“好。”顧萌沒有異議。
一路上,顧萌沒說話,關宸極專心的開著車。不到半小時,關宸極的車子就已經穩穩的停在了關家大宅的停車場裡。
關衍棋聽聞了關宸極回來的訊息,立刻走了出來,當看見顧萌的時候,關衍棋不滿當場老淚縱橫。
“萌萌!”關衍棋很激動。
“爺爺。”顧萌開口叫著關衍棋。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關衍棋不斷的重複著同樣的話。
顧萌笑著看著關衍棋,任關衍棋拉著自己不斷的絮絮叨叨。最後反倒是關宸極開了口,打破了兩人現在這樣有些黏糊的情況。
“爺爺,我和萌萌還有重要的事情,敘舊一會還可以。”關宸極快速的說著。
“好好。”關衍棋這才放開了顧萌。
關宸極二話不說,對著關衍棋點頭示意後立刻帶著顧萌重新回了位於關家大宅的主臥室。很快,關宸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