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血腥到疾光趴在地上狂吐,不過我的心情卻好得不得了,嘿嘿,什麼不敗飛龍,還不是翹辮子了?嘿嘿,那隻大蜥蜴的怪腦袋掉在地上的時候,場下可是一片寂靜,而後一片悲呼之聲,沒有人想過這個“不敗”的傢伙居然會死,所有押注押錯的可憐人們哭天喊地,不過我可是高興至極,除去那些長、中線的賭博,短線的我可是押中了(長線是押冠軍,中線押出線,短線押每場勝負),嘿嘿,扣掉本金,整整兩百萬金幣的收入啊,早知道就不押長線和中線了,把所有錢都拿來押短線,每場都賺,數錢都會數到手抽筋。
當然,對於幫我賺錢的工具……………我的第一位徒弟疾光當然對他有所獎勵,我的獎勵最實在了,可不是那種戴戴大紅花小紅花給你“模範代表”“三好學生”“優秀少先隊員”之類就打發掉的,對於這個過慣了苦日子的徒弟,一頓飽食是少不了的,滿桌子大魚大肉山珍海味,吃到他肚子挺得吃不下,這一頓美味,才花了不到七十個銀幣,真省啊,嘿嘿,我現在總算知道那些“幕後老闆”為什麼個個腰纏萬貫了。(不過這頓美餐還是詩風情花的錢。)
相比疾光的狂啃猛吃,我的淺嘗即止,詩風情就文雅多了,他只叫了壺什麼上百年美酒,拿了一個小小的杯子,一點一點慢慢嘗,那模樣比詩仙李白還文雅幾分(好像李白喝酒是狂灌)。可是最後結帳,他的那壺酒,竟要三千金幣……幾千桌飯菜都頂不上啊。
“只要以後好好幹,有得吃的。”
黑社會的大姐大正在收買手下小弟的忠誠。
酒足飯飽之後,我對那位走在大道中央,挺著大肚子、打著飽呃的角人少年進行著進一步的鼓勵。
“嗯!嗯!”
挺著大肚子的苦力一點都不知道是在為人打苦工,絲毫不知前途的艱險,一邊抹著嘴邊的油漬,死命的嚼著口中最後一片肉,一邊答應著,不過看他那樣子,只是應付性的回答,真正的心思早就被美食吸引了,根本就沒在聽我說話。
“琳,好像有點麻煩。”
詩風情突然揚了揚下巴,正前方,兩名全副武裝的劍士擋住了去路。
“他們幹嘛?”
“可能是想解決掉賽前對手吧,必竟今天疾光的表現不俗。”
後方,又閃出三名劍士,加上前方的,一共五人。
“嗯,奇怪,他們都是不同教派的聖殿劍士,怎麼會在一起?”
“不同教派?”
我運足目力看去,這些傢伙的盔甲果然各個不同,盔甲上的符號也都不同,可卻全都是聖殿武士。
但是有一點卻是相同的,他們的眼神都沒有神采,和瞎子一樣,臉上也沒有表情,如同喪屍一般,一臉麻木,但是身上卻有著極強的活力,這些是什麼傢伙啊?
夜晚的大街上本來就沒幾個人,現在眼前有人要開打,不多的幾個路人早跑得無影無蹤。
“吼!”
五個劍士同時吼了一聲,來自五位不同神靈的力量圍繞著他們的身體,受到神力保護的聖殿劍士如同行屍走肉般一步一步逼了上來。
“什麼時候聖殿劍士的祈禱那麼廉價了?吼一聲力量就來了?”
面對我的疑問,詩風情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已經知道對手是誰了,應該是某個血神的信徒吧。”
“血神?”
血神又是什麼神?從沒聽說過,詩風情說是“某個血神”,然到那種奇怪的神靈也是個群體?
戰場永遠不是聊天的地方,就在我們聊天的時候,五個被聖潔光輝籠罩的戰士撲了上來。
不過,雖然全身都閃著聖潔的光輝,可是五位大哥,你們全都印堂發黑,兩眼無神,若不出所料,你們很快就會大難臨頭,我秦大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