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人的失敗,在英國政府的嘴裡,更是無所不盡其能的將中華帝國的皇帝成為了像成吉思汗一樣殘忍的暴君,他驅使著數以百萬計的“不死大軍”,意欲徹底毀滅歐洲文明。中華帝國皇帝本人被倫敦的報紙描繪成了一個陰險毒辣、卑鄙無恥且殘忍嗜血的暴君,比之成吉思汗更甚幾分,拿破崙與之相比不過只是宛如嬰兒般純潔,甚至可以說有如聖人一般。
而現在這個“在東方式陰謀下成長起來的暴君”準備用他那“東方式邪惡智慧與殘忍的不死軍團”消滅偉大神聖的不列顛帝國,瓦解白人對世界的統治。
雖然事實上也沒有多大的分歧,但是,為了拋開自身的責任,那些御用文人們以及那些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者,為了掩飾自身的弱點,當然也是為了達到更好的文學效果,稍微在細節上豐富了一下,想象力稍微又充分發揮了一些,用詞又稍微顯華麗一些,結果科隆海戰以及澳大利亞戰役無一例外的都被描繪成了一場壯麗的戰爭史詩。
成吉思汗式的暴君、蒙古式的不死軍團,總之所有的一切想象力都在報紙上充分發揮了出來,那些文人們並不介意用最華麗的詞語去把中國人汙衊成一支殘忍的、血腥的、野蠻的“不死軍團”。
在他們的文字中,中**團之所以是不可戰勝的,似乎是因為中國的皇帝與魔鬼達成了協議,換取了魔鬼的支援。那些稍有理智的記者們書寫的中國人在武器上的優勢,反倒是被一再的忽視。
在倫敦沒有任何人會談論中國人的後膛槍,還有那可以吐出火舌的轉管機槍甚至還有鐵甲艦,對於英國人來說,他們寧可相信,中國人是透過與魔鬼的合作從而贏得了一場場戰役的勝利。
而在所有的攻擊者中,最為賣力的當數唐寧街十號的那位首相大人,為了掩飾在在戰爭爆發之後,唐寧街的一再失誤,為了推卻自身的責任,他更是用極盡誇張的言語去描述中**隊的殘暴,在上議院的發言中,他不但把中華帝國的皇帝列為不列顛有史以來最為殘忍的敵人,同樣也用盡所有的已知的負面的言語詆譭中國以及中國的軍人們。
在他的描述裡,中國的軍人們無一例外的都是世界上最為殘暴的軍人,他們在戰場上就像“一群接受了歐式訓練的野蠻人一樣,他們不知痛楚、不知死亡、不知疲憊”、“一但接受命令之後,就會嚎叫著發起衝擊”、“子彈是無法阻他們的”,當然,這一切都是來自於戰地記者或將將軍們的描述,更重要的是,他會用中國歷史上的一次次“屠城”作為“證據”,向上議院表明,現在不列顛所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敵人。
這一次,不可否認的是,成功的喚起了英國人對於蒙古人那從文字上就可以感受到的恐懼,他們可以感受到一種最直接的種族威脅,他們似乎又一次看到了整個歐洲被焚燒、歐洲文明即將被摧毀的一刻,
儘管如此,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為的演講所激動,其個人的勇氣應該為其演講所挑起,他們應該會光榮的投入英**隊的行為,為保衛不列顛,為保衛歐洲的文明而戰,但是出乎人們意料的是一種從未曾有過的恐懼在每一個英國人的心底瀰漫著,因為他成功向英國人灌輸了一個理念任何抵抗者都將被殺死,抵抗的城市都將被焚燒的理念,這正是蒙古式的殘暴,而現在則變成了中國人的習慣。
面對這種“習慣”,那些虛偽的英國人居然選擇了恐懼,而不是抵抗,當這種恐懼漫延的時候,他們居然相信中國人是不可戰勝的,尤其是報紙上一再的傳來有關失敗的新聞之後,許多英國人居然固執的相信了這一點。
那些性格虛偽的英國人並沒有去考慮其它,他們只是看到報紙上一次次有關戰敗的新聞,他們性格中的那種偏執,使得他們只要相信了某件事情的存在,就會千方百計的找出無數個理由來證明自己是正確的,他們會想方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