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我投降,我投降......!”
當孔丘帶領眾人趕到橋頭的時候,戰鬥基本上已經結束,地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九大門派弟子的屍體,一個個面目全非,血流成河。
手持衝鋒槍的儒門弟子,則形成了幾個包圍圈,包圍圈內是三五成群的九大門派弟子。
他們全部撅著屁股,腦袋埋在裡面對抗子彈、手榴彈的襲擊,嘴裡還不停地喊著投降。
“咦,這是什麼造型,很別緻呀!”
孔丘扒開一個持槍的弟子,探頭往包圍圈內看去。
孔丘的話頓時把眾弟子逗樂了,紛紛七嘴八舌地說道:
“大師兄,這些傢伙都是各大門派的天驕,金貴的很,身上都穿著仙衣寶甲,雖然沒有靈力無法啟用,但是材質還是堅硬無比,子彈根本打不穿,現在他們頭手躲在裡面,圍的像一個烏龜殼,我們拿他們沒辦法!”
“哈哈哈,小子們,知道沒辦法就趕快放了爺們,我可是天虎幫幫主的兒子虎彪子,傷了我你們擔待得起嗎?”
“哎呀,是那個凶神!”
很多人聞言都被嚇得渾身一哆嗦,尤其是一些女性修士,更是轉身就往後躲。
“你就是虎彪子?”
這時隔壁包圍圈裡一個手提衝鋒槍的中年修士聞言跑了過來。
“正是,兄弟你放......”
虎彪子聞言大喜,以為遇到了熟人,俗話說的好,熟人好辦事,說不定就這樣把自己給放了。
顯然這傢伙高估了自己的人緣,低估了自己的惡貫滿盈。
“放你孃的狗屁,誰跟你是兄弟!”
中年修士確定了虎彪子的身份,頓時勃然大怒,槍口對準他的屁股就狂飆起來。
“哎呀,我的屁股......別打了,哎喲我的後庭花......!”虎彪子頓時被衝鋒槍突突地屁股亂顫。
“大師兄,這虎彪子可不是啥好人。”
站在孔丘身邊的儒們弟子見孔丘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連忙說道:
“虎彪子生性淫邪殘忍,經常幹屠城掠地的事情,男得老的小的他都會殺掉,只留下年輕貌美的女子供他修煉採陰補陽之功。
那位師兄是內門弟子沈玉樓,他的家族就曾經被虎彪子屠殺過,所以仇深似海,今天終於能報仇雪恨了!”
孔丘聞言微微點頭,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虎彪子為非作歹終究要為自己的殘暴埋單。
還不等沈玉樓換槍匣子,虎彪子已經忍受不住了。
要知道,仙衣寶甲材質固然堅固,可以刀槍不破,但是它柔軟輕薄啊,子彈頂著那是實打實的往肉裡鑽。
幾十梭子子彈全部招呼到虎彪子的屁股上,頓時血肉糜爛,甚至幾顆子彈頂著仙衣寶甲鑽進了他的後庭花。
虎彪子虐待過的人多,花樣也多,可是他沒拿刀子割過自己一下,這子彈往身上一招呼,他才知道什麼是疼,什麼是恐懼。
但是他不敢動,其他人也不讓他動,死拽住他的腦袋,生怕他忍不住竄出去,讓防禦出現缺口,到時候大家都得遭殃。
屁股上反正都是一層囊肉,打爛就打爛了,可是好巧不巧,虎彪子屁股一扭動,倆腿竟然沒有夾緊,那小弟竟然捱了一下子。
“啊,我的命根子斷了!”
虎彪子一個激靈,打他屁股他能忍,可是打斷他命根子,那是斷他人生樂趣,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嗷”一嗓子就從地上跳起來。
機會千載難逢,一位手裡扣著拉環的弟子,早就在等這一刻了,順勢將手裡的手榴彈丟了進去。
只聽“轟隆”一聲,七八個天驕圍成的圈子一下子被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