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自然不敢再說什麼,他直接一揮手,歐陽焚這邊直接上場。
不過歐陽焚的面色卻是有些古怪,他好像在掙扎著什麼,片刻後他對著顧誠一拱手,但卻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尷尬的笑了笑道:“顧大人的實力還當真是不凡,相信有顧大人代表我的靖夜司去天書大會一定能夠震攝住那幫江湖人,不給我靖夜司丟臉的。
我的巡城司忙碌的事情太多,此時正值祭祖大典剛剛結束,彌勒教的餘孽還沒有抓捕乾淨呢,所以這種時候也不太適合離開,所以這個機會嘛,我就讓給顧大人了。”
說完之後,這歐陽焚便直接離場。
這一刻殷紅鳶的面色已經黑如鍋底了,他今天這臉可算是丟到家了。
而且他還不能說歐陽焚什麼,畢竟歐陽焚可不是他的心腹手下。
其實歐陽焚想的很簡單,他純粹就是被顧誠給嚇到了而已。
看看蕭斬和秦陽明的下場,那叫一個悽慘,兩戰都是摧枯拉朽一般的碾壓,直接在演武上轟出兩個人形坑洞來,這兩位不死也都被重創。
而再看看顧誠那邊,臉不紅氣不喘的,之前他們還定下了計策什麼車輪戰,現在一看這計策簡直便好像是笑話一般。
他身為巡城司的統領,地位可不是那麼穩固的,巡城司內,還有其他一些非實權司部的人可都是盯著他的位置呢。
他這時候重傷丟臉,那對於他的地位來說可是很兇險的。
所以當他上場的時候,他才認慫認的如此果決。
就算是殷紅鳶最後追究起來,他也可以說是你給我們的資料不對,你可沒說那顧誠的實力竟然這般強。
殷紅鳶黑著一張臉,方恨水卻是開心的很。
顧誠這一波操作可是很給他長臉的。
不過還沒等方恨水說什麼,葉武昭便忽然問道:“你的修行之道是師從誰家?武道煉氣雙修並不奇怪,但道佛劍道你身上卻全都兼修,如此雜的修行路數,江湖上卻是少有。”
方恨水等人都有些驚訝的將目光轉向葉武昭,他們可是很少能夠看到這位大都督如此去關注一個後輩修行者的。
顧誠躬身一禮,沉聲道:“屬下並沒有師承,一身所學都是從激戰搏殺當中自行領悟而來的。
所以不管他是道佛也好,還是劍道也罷,只要能夠殺人的,屬下便會修行。”
葉武昭摸著下巴道:“所以你的修行之路,便是殺戮之路?”
顧誠搖搖頭道:“單純殺戮太過極端,我輩修行者,不論是武道還是煉氣,都是將人力給推動到極致,與人爭鬥,與天爭命!
我的修行之路不是殺戮,只是不想讓自己被人所殺而已。”
葉武昭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了一絲不明之色來,忽然道:“這次天書大會你便代表我靖夜司前去,謹記一點便足夠,不求爭得第一,但卻不能丟了我靖夜司的臉面。”
“屬下遵命!”
一旁的方恨水眼中閃過了一抹驚詫之色,葉武昭雖然沒有誇獎顧誠,但顯然顧誠這種對於修行之道的這種態度卻是讓他極其的滿意。
做為靖夜司的老人,他們可是很清楚葉武昭的性格,顧誠能做到這點便已經很不容易了。
眾人散去之後,方恨水單獨將顧誠喊來,嘖嘖嘆道:“我卻是沒想到,你的實力竟然都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早知道如此的話,我就應該謀算一番,讓他殷紅鳶吃些大虧的。”
顧誠輕輕搖搖頭道:“做的太過火了怕是也不行,大都督可就在一旁看著呢。”
方恨水點頭道:“倒也的確是如此,便宜殷紅鳶那老小子了。
顧誠,方才大都督告訴你的話我再跟你說一遍,此次天書大會我靖夜司不是奔著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