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
顧誠輕輕挑了挑眉毛道:“藍族長,你也知道現在藍氏一脈在整個苗疆的最底層,既然是如此,你又為何對那龍姥姥如此的忠心呢?”
藍歸田沒有說話,而是又拿起他的菸袋鍋開始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他當了幾十年的族長,藍氏一脈全靠他的庇護才能夠走到今日。
這些年來他在龍姥姥面前如履薄冰,做事小心翼翼,可以說每天都猶如走鋼絲一般,心境都被磨鍊的極其堅韌,他又豈能被顧誠幾句就給忽悠的跟他去造龍姥姥的反?
看到他這幅抗拒的模樣,顧誠到是不以為意,繼續道:“藍族長,這次我便給你交個底吧。
西南這地方對於大乾來說不是最重要的,但卻也不是可以隨意放棄的地方。
龍姥姥他們這些左道修行者做的太過分了,已經引起公憤,朝廷是必須要清理掉他們的。
但苗疆之地這麼大,你們都是苗疆之人,得利和作惡的只是一小部分,你們又何必為了龍姥姥等人一起背這口黑鍋呢?
關於你們苗疆內部的事情我已經聽藍綺兒說過了,你們藍氏明明是苗疆人數最多的大族,卻是在最底層,這個結果你甘心嗎?
表面看上去你藍氏一脈跟龍莫金三姓都是一家人,但實際上呢?人家卻是拿你們當奴隸一般看待的!
藍綺兒足夠美貌,天賦也很不錯,本應該是你藍氏一脈的明珠,結果卻被那龍姥姥訓練成了工具,成為了以色殺人的刺客。
你這位藍氏族長放在外界威勢足以堪比一個地方大派的掌門,但在龍姥姥面前,她卻是對你呼來喝去,毫無尊重在可言,這些你可甘心?”
藍歸田仍舊在那裡吧嗒吧嗒的抽著煙,但顧誠卻看到他握著菸袋鍋的手下意識的在用力,已經捏的發白了。
顧誠繼續淡淡道:“藍族長你是有本事的,但再有本事你也只能帶領藍氏一脈苟延殘喘。
你這輩子如此窩囊,給龍莫金這三姓當牛做馬不夠,還想要讓自己的兒子、孫子,整個藍氏一脈的後輩都給那三姓當牛做馬嗎?
中原有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沒有什麼人生來是高貴的,那三姓又憑什麼能夠凌駕於你們頭上?
藍族長,今日我便跟你明說了,我要對龍姥姥動手,需要你的幫助。
你若是選擇幫,將來苗疆一脈定然有你藍氏的一席之地,我不敢說讓你藍氏成為苗疆之主,但卻也能夠保證你們藍氏一脈不再受壓迫。
你若是選擇不幫那也無所謂,今日之事出我之口入你之耳,不會再有外人知曉。
你也不用擔心我把訊息故意洩露給龍姥姥,除掉你藍氏一脈,對我的計劃沒有任何幫助。
藍族長,剩下的時間你便好好想想吧,藍氏一脈的未來可是握在你的手中。”
說完之後,顧誠轉身便走,就在這時,藍歸田卻是忽然道:“等等!”
藍歸田看向顧誠,長出一口氣道:“顧大人,你有幾分把握?”
他不是被顧誠說的心動了,而是在他那窩囊憨厚的外表下,本就藏著一顆不安分的心。
他若是真心窩囊,那大可以出賣整個藍氏一脈的利益給龍姥姥,換得利益地位,起碼要比現在過的舒坦。
但他卻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周旋在龍姥姥和藍氏之間,這便表明他可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藍氏。
顧誠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道:“說實話,一分把握都沒有。
還沒有進行的事情,我怎麼敢說有絕對的把握?若是我說有十足把握,那才是在糊弄藍族長你。”
藍歸田死死的看著顧誠,一字一句道:“顧大人,這麼多年來不論是朝廷還是其他左道勢力,沒人敢對龍姥姥動手,你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