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是挺開心的。掃了一邊等待的韓過一眼，Tiffany彎起嘴角。能讓和自己目前關係隔閡甚至互相牴觸的他，主動過來繞那麼大圈子就為要個簽名，以Tiffany對韓過的瞭解，他肯定是猶豫很久估計現在都很糾結，從他想找自己簽名又要開口嘲諷著，就能體現他的內心，這比什麼都有意思。

所以……

“你幹嗎？！”

韓過驚訝看著Tiffany……對著那張紙親了一下留個唇印。

Tiffany隨意笑著遞過去：“是我的fans，點名要我的簽名。我當然要優待。”

韓過顫抖手指著她：“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Tiffany一愣：“多大？”

“十六七吧。”

韓過下意識開口。

Tiffany恍然，隨即開口：“那也不算小了吧？”

韓過一愣，隨即晃晃頭瞪她：“這不是重點好嗎？！”

打量Tiffany，韓過開口：“你給每個fans都這麼簽名嗎？”

指著她的烈焰紅唇韓過咧嘴：“還有你大早上沒行程都擦口紅？！”

“呀！”

Tiffany失笑，瞪著韓過：“挑三揀四是嗎？特殊照顧你還抱怨了？”

“誰用你特殊照顧了？！”

韓過瞪回去：“好好籤名不會？！瞎挑逗什麼玩意在那！！”

“韓作家。”

Tiffany眯著眼睛指著他。

韓過一頓，嘆息收起那張簽了名又給了印記的紙：“好吧是我苛責你了。除了這麼放電的簽名你也不會正常簽了。”

刷的一下，Tiffany探手將他手裡的紙搶過來，在背面空白處就寫了Tiffany幾個字。然後團起丟過去轉身就走。

韓過覺得這樣很不好，終歸找人幫忙。人家做事比較誇張要懂得包容。所以還是對著Tiffany背影手攏在嘴邊叫著：“謝謝啊~”

“滾！！”

回應的就是這個。

韓過嘆息轉身。揣好籤名的紙，搖頭嘀咕著“沒禮貌啊”“讓人滾”之類的，就下樓走了。

“帕尼怎麼了？”

Tiffany面無表情來到練習室，金孝淵正好在那，看到她好像氣沖沖來了，不由疑惑開口詢問一句。

Tiffany沒說話坐在那胸口起伏。半響突然笑出來，仰頭吸氣。金孝淵不解看著，不過一起出道快十年了，類似的事也不是沒見過。就沒再多說。當她親戚來，心情不好吧。

——

“這唇印……”

張醫生的大兒子。也就是小張。

接到韓過遞來的Tiffany的簽名很開心。其實有時候大家都是主觀的，不會理解一個人對自己喜歡的idol那種喜愛。比如一個你認識或者不認識的明星，你對他或她並沒什麼興趣，甚至談不上喜歡不管他或她紅不紅。那麼你不會管他或她要什麼簽名，也就不理解別人那麼瘋狂喜歡他或她到底什麼原因。

但輪到你自己呢？碰到你喜歡的少時的時候，要簽名甚至被人家看一眼都開心。最簡單直觀的例子有人去誰誰誰的ig留個言如果被回覆了，都會炫耀好幾天。各人有各人的喜好，無可厚非。

可是……為什麼有個唇印？

小張表情怪異看著韓過。

韓過輕咳一聲，開口指著上面：“我說了你很喜歡她。少時裡單獨就想要她簽名，她很感激，也很開心。給你個特殊印記。”

攤手看著他。韓過乾笑：“你也知道美國style，看著萌萌的其實……so，hot，yeah，baby，ye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