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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你說誰呢？！”

“再說一遍！！”

瞬間鄭氏姐妹可默契了，而且真是親姐妹。急正色清冷冰冷看過去。然後就輪到韓過喝牛奶了。

就在這時，突然電話響起。韓過拿起一看，驟然愣在那。

笑容，也慢慢變淡。

沉默一會，韓過轉身走到一邊，順手抽出一支菸，點燃吸了口。然後手指按著通話鍵，抬起又落下，最終，還是劃開了。

“內……”

韓過應了一聲，對面是一陣沉默。然後是有些不確定的，熟悉的聲音。

“韓……韓過xi？”

韓過一頓，恩了一聲：“是我。”

徐賢呼吸突然變得粗重，語氣也有些發顫：“內……我以為……我不知道……”

韓過扯起嘴角：“誰是idol啊？你比我還激動似的。”

果然對面不說話，深呼吸幾下，似乎平緩了很多，但語氣還是有些波動。

“我以為，你又會不接。”

徐賢輕聲開口。

韓過笑了笑：“塵埃落定了，還回避什麼？信你不是都收到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

徐賢再次波動起來。臉色都撂下。

“就一封信，就整理關係了？”

韓過吐出一口煙：“寫信之前我不是還在電話整理一次嗎？更何況之後我還讓你們隊長給你帶話來著。”

停頓一下，韓過開口：“這也是你告訴她我地址的原因吧？”

徐賢輕笑了一下，久違的皺鼻子和hen只是，韓過自然是看不到的。

“如果我沒病。”

韓過看不到，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回應。只是自顧自說著：“如果我沒病，什麼事都沒有。然後不見你，不接電話，迴避你，還得等你找上來，這才值得你罵，值得你氣憤。但是……你現在知道我的情況了？不能理解嗎？還不能接受整理關係？”

徐賢沉默下來，許久之後，輕聲開口：“徐代表已經告訴我了。告訴我你真正變成這樣的原因。”

韓過一頓。平靜開口：“不意外。他對你一直都有心結，而且我想一輩子都解不開的。”

“他都要做爸爸了。”

徐賢嘀咕開口。

韓過點頭：“所以我對他的心結也一輩子解不開了。都特麼他惹出來的，他如今成家立業生子傳承都那麼奔放，我卻什麼都做不到了，漂漂女朋友都只能分手讓給有能力的人。”

停頓一下，韓過補充：“當然前提是一輩子都治不好的情況下……哪怕機率不高。”

“別這麼說好嗎？”

徐賢的聲音有些從發顫變得哽咽：“你快回來吧。我已經都知道了，你還在外面幹嗎？”

韓過出神，半響笑著開口：“我有好幾個讓你沒法辯駁的理由不回去。比較官方的就是美國醫療條件好。我應該呆在這。比較私人的就是我不想有任何機率被更多的人知道我得了這種病的事實。”

沉默一會，韓過開口：“可這些理由我都不想給你。真正想給你的理由……是我不想接受你的同情愧疚補償心態面對我和我身上發生的事。你懂嗎？”

徐賢沒說話，哽咽抽泣的聲音傳來。

韓過扯起嘴角，撥出一口氣笑著：“別這樣。你該感謝我，幸好我們發展的時間還不長，還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如果那樣再分手整理關係，你會比現在痛苦不說……失去的也更多。”

“這mo呀？”

徐賢抽泣叫著：“這什麼理由啊？！”

“呀一會去洛杉磯玩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