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庭之前,給項陽發了條訊息:影片只要最後豬崽子安好的部分就夠了,阿九接生的部分別剪上去。
果然,等白九舒忙完已經半夜了,看見浴缸的水,臉色緩了緩,小聲嘀咕,「還算有良心……」
結果回到房間,一禾根本不在,白九舒氣得一腳踢在了櫃子上,「哄都懶得哄,我傻了吧唧地才不回塗山!」
也不變回狐狸了,整個人趴在床上,九條尾巴鋪滿了床,「回來自己睡外面去,哼。」
第二天,眾人發現白九舒格外的易燃易爆,沙發都被爪子磨壞了,而一禾不知所蹤。
曲先佑看著剪影片的項陽,「陽子,一禾姐跑得可真快,她也不擔心回來控制不住場子,阿九都快把房子拆了。」
項陽想起一禾給他發的訊息,「應該是有數的,我們就不添亂了,你五一真不回家?」
「不回,上次清明回去祭祖,祭祖一結束就被拉去相親,清明都不放過我,別說五一了,我躲一陣子。」曲先佑顯然心有餘悸,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過年和曹姐相親還好,第一次相親,也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多了幾次,太難了。」
「不回去也好,這次我也不回去了,直播不小心出鏡後,已經好幾波人來問了,回去估計會被他們堵。」
那些人只知道他們出門辦事了,卻沒想到是在一個農村裡打工。
「我這不也是,還有想來這兒讓我招待的,以為小爺被家裡流放了,我呸,我這是給人打工嗎?他們懂個屁!」
項陽語氣遲疑,「老闆真不是人?」
「不知道,」曲先佑無辜回答,「反正牛逼就對了。」
兩人在對一禾身份進行又一次探討之時,院子裡傳來了白鵝悽厲的叫聲,兩人只得趕快出來檢視。
「嘎嘎嘎――!」我的飯!
白鵝被狐狸強制趕跑了,而後狐狸跳到了房頂上,隱隱有摔瓦的趨勢。
項陽曲先佑兩人能怎麼辦,「阿九,下來,我們中午吃雞怎麼樣?」
「阿九,我們先下來,我陪你上分。」
狐狸不聽,狐狸聽不懂!
「阿九,房子不能掀!」曲先佑聲音嚴肅,「掀了你就沒法佔理了!吵架會輸陣的!」
項陽和白九舒一聽,有道理,「不愧是你,論紈絝,我不如你。」
白九舒果然放下了爪子,正打算禍害竹林,一真白光,狐狸被一禾給帶走了。
兩人同時放緩呼吸,瞪大眼睛,良久,項陽開口,「我賭,不是人。」
「不賭,沒必要,自從曹姐那次之後,他們是越來越不掩飾了……」
「田一禾!你沒良心!你放開我!」
「田一禾!我要回家!」
你要回家早回了……一禾在心裡接嘴,卻沒說出口,「乖,我這不是給你賠罪嗎?」
「你這是賠罪的態度嗎?!」
一禾直接帶他到了秘境裡,「看,這一週全雞宴,都是你的!」
雞肉的香味不受控制地飄到白九舒鼻子裡,嘴裡不自覺分泌唾液,「你……你以為一桌雞就能打發我?!」
一禾把他按到了椅子上,把筷子放在他手裡,「這一桌子雞啊,都是你養的那一批,純走地雞,可鮮味了。」
「那不給他們供應了嗎?」
供應給郭嘉的雞,一次本來就是能有一隻就阿彌陀佛了,其他的全給這隻狐狸吃了,現在倒是想起來了人家不夠,「這雞本來就是給你養的,豬,鴨才是供應別人的。」
一禾見他蠢蠢欲動,還是努力端著生氣的樣子,再加一把火,「這可是我專門去天庭,託哪吒找食神做的,你不吃我可白白浪費了花費……」
「浪費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