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不由一笑,可林筱悠卻還是低著頭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裡,沈言想了想,問:“小悠,你找到當初誤食的東西了麼?”
林筱悠回過神來,朝沈言點點頭,無奈道:“八成是我房裡的杏仁酥吧。瀉藥估計就撒在那裡頭,我那晚吃也沒注意,這才中了招。”
杏仁酥原本就帶了一些碎沫,瀉藥撒在裡頭不仔細瞧,倒也不甚明顯。林筱悠本就神經大條,稀裡糊塗的才中了招。至於瀉藥是何時混進去的,大概是那日她們在外用膳時,陶仁嚴趁著休息房中無人,偷偷混進去了。
“你還能找到什麼能指正凶手的證據麼?”沈言又問。
林筱悠擺擺手,一副作罷的姿態,這個年代又沒有監控,她上哪找證據去,何況她也已經把她房中的小零嘴全數扔了,什麼證據也保留不下來,“算了,不跟他那種小人計較,惡人自有惡報。”
沈言挑眉點點頭,對林筱悠的話表示贊同。又陪她和程敏走了一段,到了各自回房的岔路前,許昊飛跟林筱悠匆匆告別,便跟長了翅膀似得迅速飛離程敏的攻擊範圍。林筱悠失笑,朝許昊飛的背影無奈搖頭。
沈言與許昊飛不同,他不僅將林筱悠當做朋友,更多的是將她當做妹妹看待。程敏曾經告訴林筱悠,沈言有個親妹妹,數年前遭逢橫禍去世了,雖然林筱悠與她妹妹的長相不同,可那衝動傻氣的性子,卻是如出一轍的。
沈言在走之前,果然沒忍住,狠心勸誡林筱悠,他說:“小悠,你若是喜歡一個人,非他不可,你便拋開一切大膽去爭取,最後哪怕不成你好歹也會無怨無悔。若你做不到,倒不如早些狠心斷了自己的念想。最忌的便是搖擺不定,那不過是將你自己困住,傷身又傷神。”
當初她勸霍心蕊時,用的不也是類似的一套說辭麼。喜歡便追,不喜歡便撤,就這麼簡單。這道理,林筱悠又何嘗不明白,可當自己成為當局者的時候,心緒總是控制不住的搖擺不定。文件君的一個小變化,足夠在她心裡引起軒然大波,要徹底放手,談何容易!
林筱悠的眉頭蹙得更深了,程敏將她送到房門口,拉著她的手也安慰道,“小悠,我不像沈言那樣會勸人,可我也不想看到你低落的樣子。早點開心起來吧,那才像你。”
林筱悠努力的張開一個笑臉,朝程敏道:“你放心。過會我想通了,便沒事了。”
** **
林筱悠雖然沒逼自己做出決定,可自己卻也再無下一步動作。每日都過著與文件君並無特殊交集的日子。她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只要抬頭便能看見文件君。每天,坐他旁邊的方若儀都會以各種探討學業的理由與他聊上一小會,從林筱悠的角度看過去,方若儀與文件君說話時,側臉略含嬌羞,卻是另一番的明豔動人。
而班上其他的女子,則是一半被文件君吸引,一半為許昊飛著迷。林筱悠雖然沒對文件君有何表示,但眼睛還是每日都跟著他轉,試圖發掘一個他可能中意的女子。
就這麼還算平淡的過了半個月,春天氣息愈發濃郁,書院打算讓同學在五日後一同去春遊踏青,也能增厚同學間的情誼。大家正是愛玩鬧的時候,提議一出,眾人紛紛呼應。
林筱悠當然也參加了這次踏青活動。五日後,當她帶著一筐小零嘴,到了城郊與大家會合時,她才發現,自己果然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啊……
不是說好春遊踏青麼!你們怎麼一個個打扮得比去相親還隆重?!你們那些複雜的裙襬,走路都費勁,還踏哪門子的青啊?
☆、吃醋
毫無疑問,大家都把這次的春遊活動當成了一次展現魅力的機會。林筱悠為了動作方便挑選的一套簡單的淡藍衣裙,此刻跟其他女生相比真是相形見絀。
話說回來,她所有的古裝服飾,大多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