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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娜娜每天早晨都去墓園“報到”,墓地就是為了等待曾歌的出現,可是每一次都是失望而歸。一直到了第十一天,娜娜再次以相同的時間出現在墓園時,墓園的管理員攔下了她。
“姑娘,你天天來,幹什麼啊?”
“哦,大爺,我想找來拜祭過那座墓主的那個女孩。”娜娜回答道。
“你傻糊塗了吧,那座墓哪有女孩來拜祭過?”
娜娜開始一愣,後來明白曾歌的打扮讓人很容易誤會,於是改口說:“哦,對。不是女孩,那個男孩。”
“哦,你說那個孩子啊。他倒是好久沒有來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前些日子吧,他天天來,擺幾支*和一盤蛋糕,然後轉身就走,也不說話,也不哭聲。我也挺奇怪的。怎麼這幾天不來了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離世的親友固然悲痛,但誰們家也不能天天總上墳啊。那樣,日子還過不過了……”
娜娜聽了管理員的話,知道了曾歌從那天見面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難道說,她真的回上海了?這個神神秘秘的曾歌到底有什麼秘密啊?
娜娜沒去再問什麼便轉身離開了。在回公司的途中,娜娜一直在想曾歌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娜娜問她有關林毅和曾潔之間的事情。她先是狐疑般的叫了一聲林毅,然後說她什麼也不知道,接著就讓娜娜去問問遠在上海的曾潔的爸媽?這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她知道不能直接告訴娜娜,而非要要繞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啊?曾潔的父母是不是真的就在上海呢?
到了公司以後,娜娜馬上給她上海的一個大學同學打電話。那名同學在上海的一家報社工作,娜娜想利用這名同學的職務之便,假借調查的名義,幫助她找到曾潔的父母。她的這位同學開始不願意接這個活,但是在娜娜的軟磨硬泡之下,也就無條件的答應了。
過了一個多星期,上海的同學給娜娜打來了電話。說她在走訪派出所的時候,找到了曾潔的父母,就在上海保屯路附近的一座公寓裡面。娜娜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喜出望外,不知說什麼是好。她開始對曾歌的疑心下降了一點,至少曾歌沒有騙她,她和曾潔的父母就在上海。娜娜決定立即向公司申請年假,去上海實地考察一番。
娜娜這邊“業餘兼職”做著超級大偵探,也自然而然地少了和宋小卿的聯絡。沒有什麼好朋友的宋小卿感到了一種孤獨感。白天,只能和公司裡的同事們在一起玩玩鬧鬧,到了晚上下班回家,也就只能面對著田兵那張老臉和他那永遠滿足不了的男人慾望。宋小卿有一次勸田兵做個整容去,田兵說自己先天條件已經夠不錯的,沒必要花那個冤枉錢去。可是宋小卿丟擲了一個讓田兵不知說什麼好的觀點:再好看的人,時間看長了,也得看膩了啊……
宋小卿的那個“影后”媽媽最近迷上了養生。經常會參加居委會組織的養生保健知識講座,每天晚上在家,也總會開啟電視,看各大電視臺的養生節目,害的宋小卿的爸爸新聞聯播都看不了。宋小卿的爸爸很有意見,一次晚飯時和她媽媽談話:“你關注養生我沒有意見,但你總得讓我看看新聞聯播和氣象預報吧,這可倒好,你白天去社群活動站上課,晚上回來還得跟我搶電視,我的業餘生活什麼也沒有了。”
“新聞聯播有什麼好看的,看看這個節目不比那個強。你看新聞聯播不也就是為了看看國家領導人都幹什麼了?我還別不告訴你,你知道人家國家領導人為嘛身體都那麼硬朗嗎?我們張老師說了,人家都有自己的養生大夫。我這看好了養生節目,不也能成你的養生大夫了嗎?”
“我謝謝你吧。我不用,我這樣挺好。再著說了,人家有沒有養生大夫,那個姓張的老師看見了?”
“不許你那麼說我們張老師,人家可是在世界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