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滿不是那麼回事。我們公司那陣兒新來一個副總,個頭挺高的,長相也挺帥的,而且還是個名牌大學的博士。鄭雪洋知道了,以送信和報告的名義,天天往人家副總辦公室跑。那回兒她和劉鯤還沒散了。我提醒她注意點影響,誰知道,這大姐膽兒更大了。中午吃飯跟人家副總坐一塊兒;去休息室打水,和人家副總套近乎兒;就連去廁所都得製造偶遇和邂逅。後來,人家副總被調到廣州分公司去了,她也就死了心。誰知,‘騷姐’來我們辦公室以後,她暗地裡又和‘騷姐’結盟成一夥兒,說我壞話。她以為我不知道,實際上好多人早就告訴我了。我辭職以後,她還假惺惺地打電話慰問我,誰不明白她安得什麼心啊。”宋小卿喝了一口水,“我告訴你,田兵。你給我理她遠點。這閨女不是什麼好東西,奸、媚、損、壞,可能她都佔全了。”
田兵覺得宋小卿說的有點誇張了,只是憨憨地傻笑。“好了,別生氣了,現在可以吃飯了吧?我去做飯。”
“水煮魚我不吃了。我等著你請我吃那個‘新沸騰魚鄉’了。你今天給我做個咖哩炒飯吧。咱家還有咖哩嗎?”
“有,還有一袋。我去給你做。放蝦仁麼?”田兵站起身來,往廚房方向走去。
“要……誒,還是不要了。擱點火腿丁……”宋小卿坐在沙發上,衝著廚房裡的田兵嚷道。她又回手拿起一本雜誌,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不知娜娜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田兵和鄭雪洋從北京回來的那天晚上,天突然下起了大霧。由北京通往天津的所有高速公路都已經臨時封閉了。在三里屯附近的一家如家酒店裡,登記著一個叫鄭雪洋的女孩兒在那天晚上,開了一間房……
(未完待續)
愛 呢(三十二)
林毅和帥帥走了。
這天早晨,娜娜剛剛從一個美夢中醒來。她用模糊的眼睛看了一下放在床頭的鬧鐘,已經7點半了,再不起,她和帥帥一會兒可能就要遲到了。她趕緊從暖暖的被窩中爬出來,慌忙地跑到林毅和帥帥的臥室,推開臥室的房門,看到屋內的床上收拾的乾乾淨淨的,空空如也。奇怪,帥帥跑哪兒去了?還有,林毅怎麼今天會起得這麼早,莫非他已經把帥帥送去幼兒園了?面對偌大的一個空房間,娜娜百思不得其解。
管他呢,大概是爺倆已經出發了,先去洗漱。娜娜合上臥室的房門,走進了洗手間。
她開啟了洗手間的燈,黑暗的小屋內,瞬間亮了起來。娜娜向四周掃了一圈,越加發覺怎麼今天的狀況和以往的不大對,似乎像是發生過了什麼,但又說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娜娜逐步靠近洗臉盆,開啟了水龍頭,看著白花花的水柱傾流而出。她斜眼看了看放在旁邊架子上的牙刷杯,只剩下了一組,是她的。她幫著挑選的那套水藍色的親子套裝漱口具已經不見了蹤影。娜娜又回過頭看了一眼毛巾架,林毅和帥帥的那兩條藏青色的毛巾也不見了。她火速關上了水龍頭,跑到了林毅的臥室,扭開了房間門。還是跟剛才一樣,空空如也,林毅和帥帥曾經用過的東西全都不見了。她進了屋,翻開了臥室內的大衣櫃,林毅的所有衣物以及帥帥的衣服也被搬空了。帥帥剛從孤兒院接回來的時候帶的那個皮箱,還有林毅從之前租住的公寓內帶來的旅行箱也一併不見了。他們走了,很顯然。沒有留下任何跡象,沒有留下任何話語,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要知道,前一天的晚上,他們三個人還像一家人一樣看電視、吃水果、討論今後的旅行計劃……
娜娜呆坐在臥室的大床上,不知如何是好。她在回憶之前所做過的每一件事情,是哪一件傷了林毅的心了?難道說,林毅是為了叫他哄騙安德魯而生氣離家出走的?不會啊,這也不符合林毅的脾氣秉性啊。那是哪一件呢?娜娜拼命地想著,但始終得不到答案。時間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