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我,而我也一定會給你機會。我會給所有想要阻止我的生命機會。你可以等到那個時候再來試試,或許你可以把阻止我的事留給英努怒克、留給圖拿爾他們去處理。畢竟他們比較有可能成功,是不是?」
山穆伸起右手指向魯肯,心裡考量著眼前情景。他也不需要多少時間考量,他知道現在根本沒有能力作任何事。他縮回伸出的右手緩緩放下,搖頭道:「我不能阻止你,但是我至少可以表達我的意見。魯肯爵士,把魂焰複合結束這一場災難吧。我知道你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諾瑞斯,但其實你自己都不能肯定你的做法對或不對,不是嗎?你要冒的風險太大,結局更是難以預料,說難聽一點這實在是自私又不負責任。我不為了諸神的安危向你請命,我為了諾瑞斯上眾多生命向你請命。不論你打算怎麼做,我希望你不要那麼做。」
「你的意見我已經收到了。我會把它們放在心裡列入考慮的。現在…」魯肯轉向鞡桑伸手要取史詩劍。一看鞡桑獨自在那裡出神,竟然沒注意到自己的手勢,魯肯只好開口叫他。
「鞡桑?」爵士大人的叫喚讓鞡桑回過神來。一看魯肯正對自己伸手要劍,鞡桑腦中一片空白地把手中的史詩劍遞了出去。魯肯將鞡桑那幅困惑的表情瞧在眼裡,以一個溫暖的微笑作為回應。接著他取過史詩劍,繼而將劍交給了那格芬。
火龍施法朔型,以岩漿轉化出一根兩人高矮的石柱,握在他手裡好像一枝筆的大小。他將史詩劍以劍柄對上石柱輕輕插下,魔力融合,史詩劍頓時成為火龍手中的銳利筆尖。火龍道:「這是史詩劍的原貌,一枝龍用的筆。當初有誰能看出這麼一個不起眼的東西能夠毀滅神龍世界?」
「是的,有的時候筆確實比劍更為鋒利。」魯肯看著火龍手中的大筆說道。「請許下我的願望,讓諾瑞斯開始它對諸神的反動!」
那格芬左爪在他的大頭前面劃出一個四方型的空間,在那片空間中輕輕一推,推出了一頁有如白紙一般的異界平面。他舉起史詩筆,側著頭醞釀文思,開始在那片「紙」上寫下短短的詩篇。筆尖劃過,在紙上帶出一筆一筆金黃色的痕跡,好似魔法的粉沫浮現消失。那格芬寫的是上古的神龍文字,筆法強勁有力,形狀舒適美觀,在場的人都看得心曠神宜,只可惜沒人瞭解其中的含意。過了不久,那格芬放下史詩筆,將那張紙從空中撕下,輕輕捲成一束卷軸收在一旁,說道:「許久沒有寫詩,想要配合韻腳,念起來卻又不夠順暢。我想我得花點時間再進修進修了。」
魯肯鞠躬以示感謝,說道:「閣下提筆之間就能做出詩篇,文學上的造詣實在令我佩服。不知道方不方便念出來讓我們大家一同欣賞?」
火龍笑道:「安東尼西亞之子放心,內容方面我不會矇騙您的。只是這詩以古龍語寫成,即時翻譯不但不能押韻,並且失了原味,還不如不念。它的大意就是在說「當理想與仇恨造成的後果是一樣的時候,心裡懷著的是理想還是仇恨只怕差別都不大了。」」他看魯肯聽完這句話的神情不形於色,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反正該說的都說完了,人家聽不聽得進也不是他能管的。他又道:「至於您的傳送法術,會在您回到自由港的時候研究完成,絕對不會有任何延誤。」
魯肯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多謝您了。」
「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嗎?」
魯肯本想直接離去,聽到火龍這麼詢問,他又提出一個自遇上火巨人就開始的小疑惑:「您一直稱呼我為「安東尼西亞之子」,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那格芬道:「因為您就是安東尼西亞的孩子啊。」
魯肯「嗯」了一聲,又問:「這是泛指人類都是安東尼西亞的孩子的意思?」
「呵呵。」火龍即使只是呵呵笑聲聽起來也是異常雄壯。「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