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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她明顯鬆了一口氣,繼而又有點過意不去的說道,“其實這點小傷也不算什麼,我自己擦點酒精就好了。在監獄裡我曾多次受傷,每一次都比這次嚴重得多,也不是每次都去看醫生呀!”
她說得如此輕描淡寫,然而卻讓他的心猛烈地震撼起來,天呀!她在監獄裡竟然經常受傷的麼?是誰打的她?想她原來是如此的嬌氣,如何受得了這份苦?這三年她是怎麼熬過來的?這一連串的問號盤踞在他的胸間,腳底下意識地一踩煞車,賓士中的汽車戛然而止。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她對他的突然剎車感到有些意外,探尋地望著他。
那眼神讓他感到熟悉,以前她總是用這種眼神望著他。他忽然對她又討厭起來,想起了過去的種種,他覺得她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折磨,他幹什麼要可憐她呢?三年前那次,他一時手軟沒有收拾她,現在有人幫他教訓她不是很好的事麼?
他從後視鏡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隨即重新啟動車子。
她將他臉上對自己的厭惡讀得清清楚楚,她明白自己逾越了,她也痛恨起自己來,對著一個對自己如此恨之入骨的人幹嗎要說這些呢?
可是說起這些,他不應該感到高興嗎?可是他的臉上剛才明明沒有高興的表情。
想到這裡,她使勁兒地搖搖頭,提醒自己又想那些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事了。這次,也許是她跟他的最後一次碰面,謝過周阿姨和秦奶奶以後,她就再也不會踏進上官家的大門,她和他就像兩條平行線永遠也不會再有交集了。想到這裡,她的臉上一年舒然。
她臉上表情的變化絲毫沒有逃出他的眼睛,他不由自主地從後視鏡裡看著她的表情,心想:這個奇怪的女人又在琢磨什麼呢?
第七回 寶貝不要生氣
割傷馨蕊的腿的石頭顯然很尖利,她腿上的傷口很深。大夫小心翼翼地給她處理著傷口,望著羸弱的她,忍不住說道:“要是疼,就說出來。”
“不疼,大夫你就弄吧,我忍得住的。”馨蕊對這個年輕清秀的醫生報以鼓勵的一笑,就像她所說的,在監獄裡多次受傷,哪一次不是比這個嚴重呢?她都忍過來了,而這小傷於她實在是小兒科了。再說,出獄後她會面臨著很多的艱難困苦,如果連這麼點小傷痛都忍不了,何談更大的困難呢?
年輕的醫生讚許地看了她一眼,沒想到如此年輕漂亮的女孩竟然這麼堅強。處理好傷口,他忍不住扶著她站起來。
“大夫,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馨蕊感激地說。
“沒關係,救死扶傷本來就是醫生的天職,在門口等你的是你的男朋友嗎?”醫生問出了這句話,就覺得自己很是多餘,幹嗎要這麼問呢?
“不是的。”馨蕊忙不迭地搖搖頭。
“哦。”年輕醫生點點頭,心底忽然有一陣小喜悅,他又叮囑道:“記得三天以後回來換藥。““好的,謝謝你,醫生。”馨蕊客氣地道謝。
年輕醫生又拿過門口華碩手裡的藥再一次囑咐道:“這種藥一天吃兩次,這種藥一天吃三次,你的傷口不能沾到水,對了,還不能吃發興的東西,這些你都記住了嗎?”
“謝謝醫生。”對於這位年輕清秀的醫生有點超出病人和患者之間的關心,馨蕊感到有些不自在。
“你不要總是這麼客氣呢!我剛才不是說了,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嗎?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醫生全然沒有理會馨蕊的不自在,也完全無視站在門口的華碩,扶著馨蕊自顧自地往前走。
看著這個對馨蕊大獻殷勤的醫生,華碩十分地討厭,他快步走過來,生硬地拉開了她們,拽著馨蕊就往前走。
誰知這個醫生還不算完,他竟然快步追上來,攔住華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