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村高明之處,你認為這地洞僅有我屋中有通道嗎?那你就大錯而特錯了,四海村有多少房屋,便有多少地道,全通向這裡……”胡中玉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這樣——”他那個“樣”字的字音尚未消逝,吳王劍突然飄空飛去,照著他左側的三個漢子筆直的穿了過去。
“呃——”
吳王劍在空中一閃之間,隨著瀲灩的劍芒,而響起兩聲淒涼的慘嚎,但見兩個黑衣劍手,身首異處的翻落在地上,鮮紅的血液揮灑在滿地……醉獅怒吼道:“你敢偷襲!”
他自背上突然甩出兩個渾圓的鐵球,在空中一揮,化著兩道白光,照著胡中玉的身上擊了過來。
紅鼻子嘿嘿地道:“胡中玉,你真是頑而不化,死而不僵……”剎那間,那飄晃的人影有若翻騰的蝴蝶,刀刃兵器自數個不同的角度猛攻向胡中玉,逼得胡中玉手施吳王劍,凝重地應付著。
但他心中卻在忖思著:“如果金雷在這裡,情形使不會這樣狼狽了……”金雷在哪裡?
金雷還在那溫柔的被褥裡,與賀娘娘共枕而眠嗎?
茅屋裡,賀娘娘眸子裡透過一絲淒涼的色彩,她雖然赤裸著身子,但此刻卻還像個樣子,蓋著被子怔怔的望著屋頂。
金雷冷冷地道:“你很空虛?”
賀娘娘噢了一聲道:“不但空虛,更加的寂寞……”金雷長吸口氣道:“那是因為你生活過於淫蕩,精神上沒有絲毫寄託,人老珠黃,年歲更長,你會更感到寂寞和空虛,這是你自甘墮落的下抄…”賀娘娘突然翻個身,赤露著上身對著金雷,道:“我該怎麼辦?”
金雷急忙把頭轉過去,道:“你該先穿起衣服來!”
賀娘娘惶惑地道:“我的身體真的不足以誘惑你?”
金雷不屑的道:“沒性靈的東西,就像是個花瓶……”賀娘娘氣得全身發抖,道:“你……”金雷冷冷地道:“我說這話,你該覺得什麼是羞恥。所謂知恥近乎勇,你如果現在重新做人,也許下半輩子還有個好收抄…”他那低沉而富於磁力的話聲,一字一句地擊進賀娘娘的心中,使她那顆幾乎僵化的心,突被誘發出一絲良知,她突然掩著臉倒在床上嗚嗚的哭起來。
金雷嘆道:“你還知道哭,可見劣根性並不重……”賀娘娘怒聲道:“我恨你們這群男人……”金雷一愣道:“為什麼?”
賀娘娘怨憤地道:“我本來也是個善良的少女,與你們同樣有著夢想和希望,不幸的是我掉進了泥沼,永遠爬不出來……”金雷淡淡地道:“這與我們男人有什麼關係?”
賀娘娘大叫道:“怎麼沒有關係,我愛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拋下我又去愛另一個女人,他奪丁我的身體,也帶走了我全部的愛,使我由一個純真善良的少女變成個淫婦……”金雷哦了一聲道:“你自甘墮落,怎能……”賀娘娘冷笑道:“你真認為我是那麼淫蕩,那麼低賤?呸,我賀娘娘的骨頭並不是輕得沒有二兩重,告訴你,當那個男人拋棄我後,我便一個人在江湖上流浪,總希望能把他追回來,但結果沒尋著他,我自己卻給你們這些男人毀了……”金雷翻身躍了起來,道:“我並不要聽你的過去,更不要聽你的歷史……”賀娘娘長嘆地道:“我只不過想告訴你,關於我本身的苦悶……”金雷道:“穿上衣服振作精神,你就有新的生活。”
賀娘娘不知怎的果然依言把衣服穿了起來,道:“你說的也許很對。”
金雷鄭重地道:“你只要能恢復那以前的良知,就可脫離苦海。”
突然,那茅屋中響起一連串鈴聲,賀娘娘聞聽一震,身子平空躍了起來,面色蒼白地道:“他們召集全四海村的人要殺死胡中玉……”金雷緊張的道:“在哪裡?”
賀娘娘指了指地下,道:“在下面。”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