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家都是‘靈山’的柱派世家。‘靈山’被毀,嫡系盡滅,他們的家學也就束之高閣了!”
“你是說凌霄回去後翻出了家底,才修煉得這麼快?”瀟璇一怔,側過身說:“那這三家儲存的,肯定不止只言片紙,應該有完整的仙術道法。”
“何止是仙術和道法。”容輝摟過瀟璇,嘖嘖稱奇:“傳承這麼多年的修煉世家,血脈之精純,資質之卓越,不是我們這些野狐禪能比的!他們三家相互通婚,雖不如往昔,卻比一般人好得多。要不然陳凌雲也不能百日築基,陳凌霄更不會領悟道念。”
“道念?”瀟璇一愣,睜大眼睛問:“什麼是道念!”
容輝微笑解釋:“她以‘水靈力’應正天地,獨釣寒江七晝夜,竟悟出了道念。現在說起話味都變了,中了邪似的!”灑然一笑,接著說:“陳凌雲的意思是合四家之力,把‘金州’開成個大牙行。我們就從柳家開始,和外界互通有無,慢慢了解情況。一旦結界崩潰,也好有個應對!趙、宋兩家如果答應,一定赴約。”
瀟璇想起兩人相識不過兩年半,竟一躍成了和陳、趙、宋三家平起平坐的人物,心裡一陣感慨,舊話重提:“韻姐兒的‘滿月’是大辦還是小辦。”又加了一句:“如果‘大辦’,我們就能趁機接大家回山,也不至影響和陳家的關係。”
容輝心頭一亮,欣然贊同:“那就大辦一場!”低頭在瀟璇臉上狠狠親了一下:“你真是個小天才。”
翌日,瀟璇讓瀟月草擬宴請名單,讓瀟娟提前準備。訊息一出,工匠們紛紛表態:“一定讓二小姐在前後寢宮辦‘滿月’。”下午就請容輝去看內院的“上樑禮”。
容輝見一眾屋舍框架已定,只剩砌牆鋪瓦,覺得有戲,當場賞了每人一兩銀子作“彩頭”,又回書房商量石萬鑫:“金州南面的結界最弱,大夥準備在開個大‘牙行’。我琢磨著,到時候人來人往的,開客棧肯定賺錢,咱們能不能先撈上一票。”
石萬鑫雙眼放光,略作盤算,微笑起來:“何止是開客棧,還可以先找一塊地,建一片大倉庫,按天收租。到時候城裡的地價肯定翻著筋斗往上漲,那可是寸土寸金!我們還可以趁訊息沒傳開,先屯一大片地,到時候一本萬利……”越說越興奮,拍胸脯說:“不行,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我得馬上去安排。”站起身就要出門。
容輝不由好笑:“你要是用一半心思煉功,早築基了!”說著抬手在他背後“命門”上一點,陽勁到處,霎時通了“督脈”。石萬鑫全身一陣哆嗦,長長透出口氣:“過癮!”笑著出了書房。
春光燦爛,草長鶯飛。瀟璇開始帶著梅釵等人收拾箱籠,準備搬家。瀟娟和容雪閒著沒事,也湊過來清點瀟璇的家當。瀟月擬出了份宴請名單,拿過來問瀟璇:“師姐,你看還有沒有要添減的。上面有我們常常打交道的陳國世勳,趙國和宋國世勳我們不熟,請不請。”
“請!”瀟璇斬釘截鐵:“連趙家和宋家一起請,也算雙管齊下,給他們個臺階。”
瀟娟湊過來看了一眼名單,不油苦笑:“師姐,這麼多人,至少得開一百席。你說個規格,我好定菜式,請師傅。”一場宴請,小到花瓶桌布的擺設,大到座次席位的安排,都有講究。更不說人手排程,物件支領,送往迎來。
“陳都的大世家請客,平攤下來,一席至少三十兩。”瀟璇想起還要安排住宿、接送、車馬和招待的人,嘴裡不由發苦:“偏偏我又不懂這些,到時候生人見了面,我連稱呼都不知道。”腦中靈光一閃,商量眾人:“不如請‘澄國公夫人’來張羅,她們一個圈子的,或許好說話些!”越想越好,當即吩咐梅釵:“你也開始練遁術了,就代我去一趟‘澄國公府’。”梅釵欣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