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巾蓋住下方,並且那個時候耕作同學正好有事到花園的這樣的歷史。而且貌似當時的毛巾並不是系在腰上的,是坐在花壇上而毛巾搭在大腿上。更深層點的,那大概就是我意外從玫瑰那裡聽到那個時候他看到耕作同學,以致於毛巾意義不明地頂起來……
長得再怎麼美膩看到那種場面都會有種想要捅死玫瑰的衝動吧。
所以現在玫瑰的標籤上只有一條‘變態’了。
“不知道呢,難不成是因為我的愛不夠嗎?”他抹了一把汗水,在溫室的光照下顯得閃閃發光。當然,鏡頭只能特寫他的臉,絕對不能放大到全景,他現在的樣子我覺得簡直可以去喊蛋黃醬來逮捕他。
喝了口蜂蜜水,我說:“我覺得,大概是因為他的身邊已經有了兩個妹子了吧。”
他擺出了思想者的姿態,我隱隱約約似乎可以看到什麼很不好的東西,黑線著閉上了眼睛。
“只是有兩個妹子而已,身為我看中的男人,當然是後宮之主!”沒救了。
扶額,我又說,“那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的身份已經有了一個比你還有用的男人呢?”
“嗯?”他望向我,“你是說過真鳥繼?”
過真鳥?卡巴託利?在日語裡讀音一樣的喂,改頭換面也要專業點啊……
“說不定哦,雖然他旁邊的歐派妹子很不錯的,但是誰也說不準他會和你一樣有著什麼奇怪的性那個啥癖之類的。”我舉了一個例子,“比如我們水版的眼鏡同學。”
天國的神原秋人同學真是抱歉呢,但是你是一個眼鏡控的事實是毋庸置疑的啊。
“原來如此嗎?啊啊啊,過真鳥繼,我要找你決鬥!!!”
然後他就這樣,只穿著兜襠布,大汗淋漓,一臉潮紅(累的),跑了出去。
“……”
“我本來以為至少還有人不是笨蛋,果然我把你們想得太聰明瞭。”
默哀。
所謂的決鬥我沒有去看,因為想也明白玫瑰肯定是被以什麼不得了的罪名給帶走了。
然後在那期間,我沒事去翻了翻耕作同學的房間。
翻到了一大堆的林檎同學的照片還好說,他是個偶像宅,但是為什麼那些種類的書裡都是女孩子腳底和腳背的照片?而且還是十分仔細地從原本上裁剪下來,小心翼翼地裝訂在了一起……
……足控?!
玫瑰,你真的需要擔心一下你的稽核標準了。
清理出兩本貓狗雜誌,我看了一下內容,都是十分正常的,只不過有腳部的照片統統都被細心的剪下來了。
不過,貓狗雜誌不是彈丸的梗麼?難不成原作是充斥了neta的一部作品?咦,怎麼覺得我似乎猜對了呢?話說連小賣部賣的寫真雜誌都有啊,不過腳的照片也都剪掉了呢……咦,我是不是又說了什麼很不得了的事情?
話說,我怎麼聽到旁邊的房間有什麼動靜來著?
開啟stk技能,兩眼放光的我從窗外繞進了房間,然後就發現……臥槽,過真鳥!只不過現在不戴墨鏡是帶著眼鏡呢,感覺眼鏡合適多了。但話說,他在幹嘛?
只見他很正經朝坐在他旁邊的那個歐派很大的良田同學講解著地上攤著的一本寫真雜誌的內容。
……是我老了嗎!?
然後聽到了這樣的對話。
“直接說吧,過真鳥繼,你對這些照片中的哪一個最感到興奮!”節操呢歐派妹子!
“是不是這個樣子的?”照片上是笑的很甜的泳裝偶像,頭髮長身材好,和良田同學微妙地相似。就是歐派小的不止一點半點。
“頭髮再短點,化妝再淡點,再苗條點比較好。”過真鳥十分認真地在評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