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燃燒不盡的“妒火”,讓少年敢於隻身赴險。
然而他不能讓這個少年在妒火中焚身。
“放心吧,你的委託我一定會完成的,但是不壓倒高連城,那些又從何談起?”飛火的神情稍稍嚴肅起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裴剛,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裴剛的心中一震,也許面前原本那個純潔無暇的少年人,知道了他自己本來的面貌也不一定,當妒火變成一種純粹的動力的時候,那妒火還能算的上是禍害嗎?
飛火開啟了隔間的的門,然後仍舊是一臉悅色的看著裴剛,然後說道:“那就這樣了,我如果成功了,就請裴剛幫我在門主面前說些好話!”
這些自然也是飛火說給高連城聽的,那高連城聽了這番話,之後,不禁對飛火那天所說“武力低微”之事產生了動搖。
“難道這小子,真的有什麼奇特的能力,竟然敢公然的挑釁我?”高連城心生疑慮,顯然已經中了飛火設下的陷阱。
飛火要讓那高連城起疑,然後將高連城那高傲的性子利用起來,人一旦起疑,就難免畏畏尾,就會露出原本的弱點。
裴剛也只得順著飛火的話說道:“那是當然,你要是一人就完成了此項任務,‘天字’商管的酬勞,必定會提高一個級別!”
“那就多謝裴剛了!”飛火暗自笑了一下,這番話都已經傳到了高連城那裡,只要高連城處於進退不知的處境,那他就有能夠死壓高連城的方法。
裴剛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什麼,走出了隔間之中。
高連城見狀,趕緊又鑽回自己的房中,生怕這偷聽的事實被聽到。
雖然高連城心中大為不悅,甚至怒火中燒,但是很快冷靜下來,他本是個聰明之人,也瞬間明白了飛火那番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這爬蟲!”高連城暗自罵了一句,無形的壓力向他襲來,然而他卻還沒有準備好應對的策略。
高連城走至舷窗邊上,看著窗外漸漸落下夜幕的江景,卻是“哼”了一聲,“不管你要做什麼,你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厲害,就證明給我看看吧!”
臨近酉時三刻的時候,飛火走到甲板之上,甲板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都想看看這主動請纓,意欲單人闖營的小子到底是何等人物。
一條小舟從輪舟之上被放下,飛火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順著繩梯下到了小舟之上,和他一起前去的,只有一名負責划船的船工。
飛火黑衣獵獵,只帶了他的兵器紅蓮和一些信的煙火,這些來說對他已經足夠。
他沒有告訴裴剛的另外一件事是,“暗殺”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並不是一件簡單之事,需要足夠的情報和應對之策,一次完美的暗殺,常常要持續數月之久。
“那,就祝你成功吧!”高連城一反常態,居然屹立船頭,對即將開航的飛火說道,“我們可都是等著你的好訊息呢!”
飛火當然知道那高連城說的是反話,“估計你是恨不得我任務馬上失敗吧,這樣“高公子”的面子就能保住了!”
“可是,你不會如願的!”
飛火向輪艦上的人一拱手,然後說道:“那,我就先去敵營一步了!”
船工搖動了船槳,那小船在夜幕的掩護之下,逆著水流向烏林灘的上游劃去。
大概過了一刻不到的樣子,小船停在了離烏林灘有四五里的淺灘上停下。
飛火從小船上利落的躍下,然後向船工拱手說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我自有辦法返回!”
等到那船隻遠離,飛火才回過頭來,對著暗處喊道:“小卜,你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你小子,我是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嗎?”小卜從暗中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