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的病弱武者他自然記得,但是此時他沒有多做聲張,他有的機會去報復。
裴剛則是毫不在意,大步的跟上唐門主的腳步,把高連城甩至了身後。
飛火則是在聽到祈天台的聲聲怒吼之後,急急的向祈天台附近趕去,等到他到的時候,高連城的身影才剛剛在山門前消失。
他看到了幾個弟子,抬了一個屍從他身邊惶恐的走過,顯然剛才只經歷了一件事,那就是“祭旗”。
這種事是必須的,將意志不堅定的弟子,殺掉,然後震懾留下來的人,讓他們慷慨去赴死。
恐懼既是障礙,又可能變成動力。至於怎樣轉換,只有靠掌事之人的魄力,和門派之內的團結才能辦到。
不過目前看來,唐北一有能力把這個變成動力。
飛火深吸了一口氣,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
在別島的月牙灣渡口,船上的艞板已經開啟,一共五艘,那幾艘船顯得更大,已經不能用“舟”來形容了,而應該稱之為“輪艦”。
在排頭的那艘輪艦之上,還有一面比其他船隻更大旗幟,但是隻有一片巨大的金色葉子圖案,然後錦書“雲夢唐門”四字,那顯然是幾艘船的旗艦。
弟子整齊的登上了各自的艦船,然後屹立在船的甲板上,等待著出航的命令。
唐北一回身看了一下,其實這個時候,他倒有些想讓兩個丫頭出來送行的意思了,不過多半是無法達成的,在某些方面,他這個父親,並未得到兩個丫頭的尊重。
“門主是在等兩個丫頭嗎?大丫頭我早間碰到了,應該是去了逝園,至於小丫頭,好像是在廚房做些什麼,一直沒脫身的樣子!”徐管事看到唐北一如此模樣,自然是猜到什麼。
“是嗎,就隨她們去吧,此次沒有帶她們前去,多半是在鬧彆扭呢!”唐北一當然知道並不是這個原因,但是還是有些玩笑的意思,把父女間的隔閡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來。
“這龍城之局危險萬分,伯父不帶她們二人前去,也是正理!”高連城適時的幫唐北一圓了這個說辭,在這方面,他倒是一向的十分機靈。
論起溜鬚拍馬的本事,他自然是有所保留。
裴剛對高連城說辭不屑一顧,就當沒有看見,而是也在四處張望,因為他沒有見到飛火,心想是不是飛火放棄了,或者還是其他。
但是飛火如約出現在了上門前面,毫無懼色的從臺階上面走了下來。
“這小子!”裴剛不由得心生一笑,這個少年人和他原先想的一樣,並沒有什麼害怕之物,哪怕是兇險萬分,也不會退縮。
“抱歉,各位,有些事情耽誤了一下,看來趕上了出的時間了!”飛火稍稍有些氣喘吁吁,他是一路使用“無影蹤”追上來,生怕誤了時間。
“哼”高連城礙於唐北一,沒有過多做些口舌之爭。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為何在唐門主的計劃之中,這個武力之剛剛比一般弟子強一些的“天字商管飛火”,居然會和他是一樣的地位,同坐那旗艦之中。
飛火和裴剛交錯了一下目光,飛火從裴剛眼中,看到了決死的心意。
而裴剛,則在飛火眼中注意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熊熊的燃火,那不是求生的意念,而是求勝,焚燼一切阻擋之敵的火焰。
裴剛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高興,或者是擔憂,那個身負“邪功”的少年人,若是心性大變,搞不好真的會走上一條邪路。
“既然來了,我們就出吧!”唐北一一聲令下,然後眾人準備轉身登船。
“等一下!”身後傳來了青菱丫頭的聲音急急的傳了過來。
飛火耳朵靈敏,先轉過頭去,看到了那個那丫頭,提著兩個提籠,滿頭大汗的站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