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石散的癮君子。
“這賭博吸五石散,本來就是相近的惡習,出現在一個人身上,也不是奇怪的事情!”飛火只是在想,這個周勃,會出怎樣證詞,而導致這件事情,坐實成為一件罪案。
“周勃,這個人,是你的父親嗎?”陳向文指著堂下的周通屍,對周勃說道:“我現在懷疑,是這個飛火,殺了你的父親!”
“爹!”那周勃,見到周通的屍,原本有些瘦弱的身形,卻撲了過去,不過被一旁的衙役給及時攔住了。
只是讓人有些忍俊不禁的是,周勃明明應該是悲痛欲絕的樣子,看起來卻沒有一滴眼淚。
“正是家父!”周勃跪在地上,然後說道:“是我不孝,害的家中的財產損失殆盡,前幾日我回到家中,偶爾見到父親在盤算什麼,好像是跟玉如意有關,沒想到,他真的動了這歪心思,以致命喪黃泉!”
“那,這個飛火你可認識?”陳向文已經露出而來勝利的微笑,指著飛火說道:“他自稱‘陶朱公’門人,這個跟你們錢莊有何關聯?”
“我不認識他,但是陶朱公門人,卻是我們錢莊的大主顧,所以我記得清楚,但是因為家道中落,陶朱公門存在錢莊之中的銀兩也無法兌現!”周勃直起身子,指著飛火說道:“一定是他,慫恿我的父親,去盜取那玉如意,然後又殺人滅口!”
飛火總算明白了什麼,就連周老伯的死,和周老伯的兒子,都是這局中的一環,用來將他的罪名坐實。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夥同”周通,並且殺害周通的兇手,但是他也沒有證據進行自救,這個時間點,掐的恰到好處,幾乎就是為他量身定製的。
唯一的漏洞在於,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他那個時間點會去“盛天錢莊”。
那就只有這個“籠子”只是為他準備的,隨時來的話,隨時都會讓他入局。
“盜竊國寶,和殺人之罪!”陳向文也是冷冷的一笑,對著飛火說道:“嫌犯,你還有何話說?”
飛火環視堂上之人,陷入了思考之中。
蔣欽也在等著飛火的回答,這某種意義之上,也是對飛火這個“盟友”的考察之一。
“居然還會有這種奇事,飛火兄,你這奇遇還真是不少,不過,你要怎麼力挽狂瀾,為自己脫罪呢?”
飛火併沒有急於回答,剛才的證據鏈之中,充滿了各種漏洞,但是不能一下將兩件案子全部推翻的話,他這個囫圇的責罰,恐怕是要跑不掉的。
兩個罪名一起,那就是人頭不保。
“大人,你剛才出示了那麼多證據,可是沒有一件能夠證明,我一定是犯人,都只是用猜測和推斷來證明!”飛火看了一眼周勃,那個周勃神情恍然,說周通是主謀盜竊之事,肯定有假。
但是要揪出後面的那個人,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突破點只能從這個周勃身上找。
“可以讓我從後面,一件件來為自己辯駁嗎?”飛火恭恭敬敬的說道,“我並未請狀師,那就由我自己來吧!”
“怎麼,你還想翻案,我看你是出口狡辯,原本念你少年之身,還想減輕些罪責,看來是要重罰了!”陳向文厲聲說道:“公堂之上,豈有你大放厥詞的地方!”
“陳大人,這個未免不合規矩,犯人既然有話要講,你讓他講完便是!”越王卻有些坐不住了,那少年人一臉自信之色,他也想看看這個少年如何為自己脫罪。
蔣欽倒是一言不,原本他想說什麼,但是越王卻搶先了。
“飛火兄可以啊,叔父都被你這面色動容了,你也好好給我看看,你那驚人的氣勢吧!”
“那就給人犯一個機會吧!”陳向文仍是有些怒色的看著飛火,說道:“小子,你運氣不錯,有王爺為你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