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首歌這麼唱: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哈……他要笑大聲點才有男子氣概,氣壯山河……哎呀呀!樂極生悲。
被偷襲了。
“誰要跟你結婚,白日夢作太多小心倒陽。”她挑金挑銀挑鑽石也不會挑他這塊爛石頭。
荻原耕次笑嘻嘻不以為忤。“別詛咒自己的老公嘛!我要倒陽了誰來給你‘性'福?”
“下流貨,我忍你很久了。”什麼叫她打不贏他,她才不信秋天的話比電話報時還準。
不信邪的魏閒閒撩高短裙方便行動,若隱若現的性感小內褲遮不了多少風光,她先是側踢又一個旋風腿,轉身來個後踢。
說實在,她的姿勢真的很美,不比電影上的武打明星差,可是她的對手資質也不差,東扭腰西擺臀,再來一個下腰像在戲弄她,沒一腳踢中要害。
學武者最忌心浮氣躁,她便犯了這個錯誤,她氣急敗壞地直想贏,荻原耕次是慢條斯理地逗她,一來一往好不熱鬧。
不過聚集四周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以男人居多,他在得意忘形之際不忘顧好自己的福利,在她抬腳走光時連忙借位地以身遮掩。
連他都沒吃到的甜頭怎麼可以便宜別人,這些傢伙太下流了。
可是他卻把最重要的事給擱著了,當一隻強勁的手捉住他肩膀害他小腹捱了一記高跟鞋,他氣憤地回過頭想找人算帳。
“玩夠了吧!”
嚇!好冷,他要回家穿冬衣。“龍……呃!老闆,你幫錯邊了。”
他怎麼可以捉著他讓人當沙包練,他也是血肉之軀,多捱上幾下會死人的。
“有膽你再說一遍。”再耽誤他的正事有他好受。
唉!他是沒膽,拿人錢財只能當烏龜。“你別太嚴肅嘛!我剛是先熱熱身暖場,免得你上場後冷掉。”
以他那來討債的表情,不用開口人家先嚇掉一半的魂了,哪能正正經經配合他的冷板凳臉。
“荻原耕次,你不想回日本了吧?”讓一個人消失非常容易。
“值得考慮,反正臺灣有美女……”呵!言多必失,言多必失。“我是說先交流再談交情,我們家閒子是很害羞的。”
“閒子?!”他,死定了。
“害羞?”嗯!不能笑,不然她會翻臉。
魏閒閒的表情是想殺人,切他個七十八塊後棄屍,而一臉忍笑的趙翊青是不敢領教他睜眼說瞎話的功力。
“親愛的小閒閒,這位是我的老闆龍之介,他會給我們很多錢讓我們去夏威夷度蜜月……”噢!誰打他。
不好,老闆和小閒子同時發火。
“龍之介,老闆。魏閒閒,趙翊青,秋天的朋友。”夠簡短了吧!不要再打他了。
哪有人出手那麼狠,一人一拳還附送冷眼一瞪,他不過是想把氣氛炒熱些,別大眼瞪小眼地將人家的地板給瞪穿,他是一片好心。
既然他們都不領情就直接來,他簡單精要的介紹一番總沒錯吧!
“秋天的朋友是什麼意思,你想藉由我們認識秋天?”一提到秋天,表情全變的趙翊青多了一絲防備。
“我……”荻原耕次才想開口解釋,紫乃龍之介已先一步搶白。
“我不需要藉由你們來認識她,我已經認識她了。”她們的地位沒那麼重要。
“什麼?!”怎麼可能。她驚訝地略微提高音量。
“而且我和她住在一起,她是十成十的生活白痴。”他的口氣狂妄得像不屑和她們交談,為了某人才勉為其難的紆尊降貴。
魏閒閒一口氣沒處發地抆腰一吼。“什麼叫住在一起,我們秋天哪有那麼隨便,你要了什麼卑鄙的手段逼迫她屈服?”
“閒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