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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找出了詳細的進入縱天玄武神殿的路線,包括什麼地方停下,什麼地方要連夜行走,星軌的靈力透支到接近枯竭,皇柝撐開恢復靈力的結界,將星軌放在裡面。然後帶著她出發了。因為一進入北方護法的領域,星軌就必須一直呆在皇柝的結界裡面,否則會被星晝輕而易舉地殺掉。

星軌選擇的路線複雜而又曲折,路過了森林、湖泊、沼澤、石林,因為星軌占星的精確,我們總是與北方領域裡的那些占星師擦肩而過,沒有正面衝突。一路上星軌都在使用靈力壓制除了星晝的那些其他占星師,以免我們在見到星晝之前就消耗掉大量的戰鬥力。

在行走了十天之後,我們站在了雪山的最巔峰上,縱天玄武神殿矗立在我們面前,宮殿高得幾乎接近天空,城牆彷彿有幾千刃,筆直地向上延伸。星軌在防護結界裡告訴我們縱天神殿的分佈,它是按照六芒星的位置佈置宮殿的,六芒星的每個角上有一個很高很高的塔樓,上面是最利於占星的位置,而六芒星的中心,就是星晝的大殿,而大殿的中心,則是星晝的縱星王座,那個寶座是用幻雪神山祭星臺的玄武岩打造成的,被星晝賦予了無窮的靈力,與她的靈力彼此輝映,彼此彌補。

我們站在縱天宮的門口,星軌說,王,我們現在進去,星晝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到了,如果月神悄悄地進行暗殺,應該會成功的。

月神走過去,抱著星軌外面的透明圓形結界,說,星軌,你不用擔心,我會用我的暗殺術來殺掉那個讓你痛苦的人。

然後我們的頭頂突然響起一個飄渺的聲音,那個聲音說:月神,你還是直接來見我的好,不然你會像你的姐姐一樣,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卡索,我尊稱你一聲王,為了不讓你迷路,我告訴你來見我的路徑,你們現在站立的地方是痃雷祭星臺,只要直走,在遇見的第二個路口左轉,你們就可以看見我了。王,我在那等你……

周圍開始響起尖銳而破裂的笑聲,連掩住耳朵也沒用,那種笑聲還是輕易地就進入大腦裡面來回響徹,讓人覺得格外難受。而當我回過去看星軌的時候,我才明白星晝為什麼要笑,因為星軌已經昏迷在防護結界裡面,口中噴薄而出的白色的血液已經染透了她的大部分佔星袍。而皇柝的嘴角也開始有血液流出,他單腳跪在地上,雙手向後伸展開來如同飛翔的霰雪鳥,他在竭盡全力維護星軌周圍的防護結界。可是那個結界已經開始變薄變小,我看見皇柝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來,身體也開始有明顯的晃動。

那陣笑聲突然消失了,就如同響起時一樣突然,不可捉摸。

。。

Part。3 夢魘· 蝶澈· 焰破(9)

那個聲音說,卡索,來見我吧,我就是你要找的星晝,北方護法,幻雪神山裡最偉大的占星師。我在縱星王座上等你……

看來星晝早就對我們的行動一清二楚,我們低估了星晝的能力。片風望著高聳入雲的的痃雷祭星臺說。風在縱天神殿的四面八方湧動,我們每個人的頭髮和幻術袍都被吹得獵獵飛舞如同旗幟。

月神說,我們的行動都在星晝的掌控之中,看來我們除了聽她的別無選擇。

星軌從防護結界中抬起頭,對我說,王,我沒有想到星晝的能力是那麼強大,那不是我所能夠對抗的。王,對不起……

遼濺走過去,跪下來,把臉貼在星軌周圍的結界上,對她說,星軌,沒有人會怪你的,你好好睡,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當星晝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星軌和皇柝已經昏倒在地面上,皇柝的防護結界被消耗得只剩下一些碎片,而星軌,早就俯倒在地上喪失了所有的知覺。當我們從痃雷祭星臺走到縱星王座的途中,星晝的靈力越來越大,而星軌受到的影響也越來越嚴重,而皇柝也越來越不能支撐防護結界。星軌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