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愛情嗎?如果不是,他真正愛的人又是誰?還有,只靠*真的可以維持幸福的婚姻嗎?如果不能,遲早有一天他們會離婚,她有什麼資格讓雲風拿自己的事業和前途去冒險?
“你看,快到上次休息的地方了。”雲風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指著窗外,有些興奮地說,“寶寶,將來我們真的在這兒隱居吧,你說好嗎?”
再次看到雪山下那片淡紫色的野花時,夢雪竟有恍若隔世的感覺。雲風笑著,眼裡充滿了溫暖的 陽光,一望無際的薰衣草在陽光下盛開,好像充滿了希望。是啊,漫長痛苦的等待即將結束,再過三個月她就可以和雲風永遠在一起了,她怎麼還在胡思亂想?難道是婚前恐懼症?她募地開心起來,臉上浮現出幸福的微笑,“小風,我們停下來去摘些野花吧,帶回去做成乾花,不知道機場安檢能不能透過?”
她話音未落,房車一個急轉彎,穩穩地停在小路上。夢雪笑著剛要開門下車,發現雲風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她收了笑,“怎麼了?安檢通不過?那算了吧,摘下來花就死了,太可惜了。”雲風不說話盯著她看,舔了一下嘴唇。這是雲風想要她時的標誌性動作。新年在三藩他們正吃餃子,吃到一半雲風放下筷子,臉紅撲撲地看著她,舔了一下嘴唇。她還以為餃子沒做好,正準備檢討,雲風抱起她跑到客廳的沙發上痛快淋漓地做了兩次才罷休。
夢雪臉有點兒紅,昨晚縱慾過度,加上整夜失眠,現在只覺腰痠背痛全身無力,看著雲風興致勃勃的樣子,不由想起高中時有一天碰巧聽見一樓體育老師王老師的愛人跟白阿姨抱怨,說搞體育的那方面太強,每天都要折騰大半宿,她實在受不了了想離婚,但心疼孩子進退兩難。當時夢雪沒聽懂,現在她真是深有體會,雲風雖然不是專業搞體育的,但他比專業人士還要生猛,結婚以後她能滿足他嗎?這個憂慮其實從他們第一次時就出現了,從那天晚上到第二天上午雲風飛三藩,他們做了六次,最後她的腿全麻了,那時她悲哀地想,再做下去她一定會高位截癱的。
雲風微笑著靠過來,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夢雪猶豫片刻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耳朵,雲風高興了,興沖沖地抱起她往車後走,吻著她的耳垂柔聲說,“Ride on me; baby; Ride on me!”還能怎麼辦?忍吧。夢雪閉上眼睛,想著等雲風爽夠了好好睡一覺,不然真的要崩潰了。
就在這時Tristesse響起來,雲風把夢雪放到床上,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對她說,“是純子。”他躺到夢雪身旁把手機放到耳邊,臉色馬上陰沉下來。
“雲哥哥,不好了,大哥要來西雅圖,你快回來吧。”純子慌張的聲音,“他已經在飛機了,晚上到波音。”
“嗯,我馬上回去,他還說什麼了?”雲風語氣冷靜,但夢雪感到他的手輕微哆嗦了一下。
“他不知從哪裡知道你去阿拉斯加了,他還知道小雪姐也去了,讓你帶她來西雅圖,說要請你們吃飯。”純子焦急地問,“雲哥哥,怎麼辦啊?”
雲風眼裡流露出一絲殺氣,沉著地說,“不要慌,按我們原來說的做,不會有問題。你叫五哥聽電話。”
看來北島蒼井知道雲風到阿拉斯加和她幽會了,雲風說話雖然鎮靜,但表情卻像大難臨頭一般。夢雪心怦怦跳,惴惴不安地等著雲風和五哥通完電話,心裡有一萬個問題要問他。不等她開口,雲風給她蓋好被子,極平靜地說,“什麼都別問,不會有事兒的。你先睡一會兒,這裡離安克里奇很近,半小時就能趕到,五哥已經幫我們訂了兩小時後飛西雅圖的飛機,晚上我們到西雅圖和北島蒼井吃個晚飯,明天早上五哥送你回學校。這周我在波音開會,不能開手機,不要給我打電話,晚上老時間等我電話。”說完雲風坐到駕駛位置開著車向安克里奇機場急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