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中年反而笑了,道:
“沒事,強女幹未遂,沒有強女幹情節嚴重,估計判不了多久,咱們私底下動點這個,沒啥大事。”
尖嘴中年搓搓手指,示意花錢能夠擺平。
“噗——”
不僅是蘇晨,就連角落裡那三個似乎在密謀國家大事的人也笑噴了,感情不是強女幹,而是強女幹未遂,這這這,這特麼的比強女幹還要讓人鄙視,連強女幹都幹不成,你說你這帶把兒的爺們,還能幹點啥大事兒?而且看樣子這貨竟然還萬分欣慰,還好不是真正的強女幹,否則這罪名不就眼中了?
蘇晨不得不衝著尖嘴中年豎起大拇指,這樣牛氣沖天的爺們,他做不來。尼瑪這簡直就是給男人丟臉啊,次奧,你要真是幹出點名堂來,誰會說你不是個爺們?這罪名,虧他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出來,蘇晨對他的敬佩已經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了。
“慫比,哈哈,真特麼給男人丟臉。”
“是啊,這種貨色,老子看見就想揍你一頓。”
兩個人都是面露不忿之色,躍躍欲試,想要動手,但卻被其中比較穩重的光頭青年攔住了。
“別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收起你們那一套。”
聽了光頭青年陰沉的話,身邊兩個人,也都安靜了下來,衝著未遂兄吐了一口花露水,別過頭去,不再看他。未遂兄也沒有辜負蘇晨的預料,果然裝起了孫子,愣是沒敢說一句話,深諳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人家三個人,他只有一個人,怎麼可能翻騰起來。
“能忍則忍,他們喜歡就讓他們罵去,哼哼,反正我又不會少塊肉。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
未遂兄冷哼一聲,不過聲音卻特別小,顯然是對蘇晨說的。
“未遂兄果然是江湖中的老油條,小弟佩服。”蘇晨這回算是深深的趕腳到未遂兄的強大了,果然是能屈能伸啊,此等奇男子,當世少見。
“這都是皮毛,以後出了社會,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我這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想我張高樂當年在西三衚衕那也是有一號的,那裡的小姐我哪個沒玩過?這次被人玩了仙人跳而已,過幾天我大哥就會撈我出去的,知道我是跟誰混的嗎?小子。”
蘇晨表示不知,反正在這號子裡閒來無事,聽他吹灰牛也無妨。
“德哥,廣田娛樂會所的德哥,那是我老大哥,當年我們一起從西三衚衕砍人砍到東冒街,誰人不知?不過我不喜歡在人前顯唄,德哥讓我去管理廣田的場子,我也沒時間,況且那裡油水雖然多,但是咱這熱血的漢子,不拿刀砍人,怎麼能體現出咱是古惑仔呢?現在我手底下也管著百十來號人呢,全都是德哥的頭號戰將。”
張高樂一臉傲然,相當享受,蘇晨一副相當認真的表情聽著他的光輝事蹟,從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副虔誠且尊敬的態度。
“別特麼吹牛比了,你要是德哥的頭號戰將,現在特麼的還會在這裡待著?德哥早把你撈出去了。”
光頭青年旁邊那個紅毛仔實在沉不住氣了,撿起手中的礦泉水瓶,直接衝著張高樂打了過來,裡面還裝著他釋放出來的半瓶聖水,撒了張高樂一身。
“懶得跟他們計較,一群小兔崽子。要是我當年的脾氣,早就把他們收拾一遍了,這些年我的脾氣都收斂太多了。”
蘇晨眉頭一皺,那幾個傢伙的確有些欺人太甚,你如果聽不慣,完全可以不聽,不過蘇晨心中已經無法形容這隻奇葩了,當然,這句話是他悄聲跟蘇晨一個人說的,估計那三個人肯定沒聽到。
不過讓蘇晨有些驚訝的是,這老小子還真能忍,換做是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而他竟然依舊還跟自己談笑風聲,只是吹牛比的聲音明顯變小了,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尋常人都到不了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