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奔去,索性這廚房在後殿,不會經過戰區,我和胖胡順利的爬出了狗洞。然後就跟瘋了似的往山下跑。
我剛剛在觀中的時候並不覺然,跑出全福觀後,一直壓抑著的恐懼情感瞬間爆發了,從頭髮到汗毛的每一個毛孔都豎著。這也給了我們無盡的動力,只用了往常一半的時間,我們便已經奔到了山腳下。即便到了山腳,我們也一刻不敢停歇,又跑進了山下西邊的大樹林中。直至雙腿不聽使喚,自己跪下的那刻我們才算停下來。
胖胡似乎有話要跟我說,不過此時的他正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根本說不上話。我剛想調笑他兩句以緩解下此刻的心情,才發現我比他喘的更加厲害,我體力本來就比他差一截。我也索性不說話了,躺在一棵樹下使勁的喘著,多年的默契讓我們早已瞭解彼此的想法,剛剛他想說的話估計也是想調侃我吧。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似乎也暗淡了,我倆背靠著樹坐著。而此時的體力也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但我覺得雙腿還在發軟,彷彿不是自己的,喉嚨也像火灼過一樣。
胖胡體力好,恢復的快些,他站起來道:“阿蠻,接下來怎麼辦?要不去我家避避?”
“不行!”我分析道:“那個小白臉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來我們這個小地方來殺人玩,他肯定是有目的的。”雖然我體力不行,但我遇事冷靜,分析情況的頭腦卻是胖胡比不了的。
全福觀雖然是一處道觀,香火也算興旺,但基本靠的都是山下村民和一些鎮上的老百姓的供奉。在這片五洲大地上絕對算不上知名,更加算不上龐大。全觀加上我倆也就十幾號人,這樣的小觀引這麼一個高手來滅觀,絕對不可能是偶然。
我反問胖胡道:“你覺得那個小白臉的功夫怎麼樣?”
“我曾經聽村裡頭說老掌門以前挺牛乎的,為了避世,才在二十幾年前帶著兩個師弟到這山頭上開派立觀的。也就是說原本已經挺牛乎的老掌門和他的兩位師弟過了幾十年還敵不過一個二十幾歲的小白臉,說明這個小白臉的功夫確實是挺高的,算是高手了吧。”胖胡裝模作樣的分析著,還信手捋一捋他根本沒有山羊鬍。
我不理睬他的裝模作樣,繼續分析道:“那這樣一個高手來我們這個小觀,肯定是出於某種目的。這個目的很有可能就是這個!”我邊說邊拿出小玉筒在手上晃了晃。
之前在觀中,胖胡在盯梢,並沒有看到掌門道長給了我什麼。此時他看到玉筒,兩眼放光,非要拿在手裡把玩。
“行啊!陸阿蠻,這掌門老頭對你不錯啊!臨走還給你個玉筒。應該可以賣點小錢,可惜了,這麼好的玉沒雕花,不然可是天價啊!”胖胡一臉戲謔的表情道:“你不會是那老道的私生子吧!”
“去你的!人都死了,你就不能積點口德?”我罵道。
胖胡也覺得話有不妥,抱歉的聳了聳肩,問我道:“那咱們開啟看看?”
我擺了擺手說:“掌門道長叫我們到安全的地方再開啟,我們不知道里面是什麼,萬一裡面有什麼機關開啟後能讓那小白臉知道我們的位置,就不妙了。”
我跟胖胡以前打獵,經常會遇到危險,都是靠著我這這種謹慎的思想才屢屢有驚無險。所以胖胡雖然一臉的失望表情,但終究沒開啟玉筒,把它丟還給我。
胖胡心有不甘,於是叉開話題問我道:“阿蠻,說了半天,你還是沒有說去哪啊!你看這天馬上要黑了,晚上的樹林又危險又摸不清方向,這些你都是知道的。”
我心想要不是你看到玉筒跟看到媳婦一樣,我早就說了。
“山下就咱們一個村,以小白臉的本事滅咱一個村也是多餘,咱不能回村。”我繼續道:“依我看咱們帶著玉筒去西邊的鎮子上避避。就算他小白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滅一個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