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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所知,傳聞他雙鐧使得出神入化,神勇異常。

透過回彈槍和汗血馬認出程天遠身份的人就是他,唯一一個反對他開啟城門迎戰的人也是他,只是他一人無力阻止羅紹,無奈只得隨同他一起出徵。

在臨上陣前薛成義悄聲告知羅紹,如果他也戰敗切記勿要戀戰,立刻收兵回城。可羅紹只關心眼前的戰況,哪裡聽得進他的話,一雙眼緊緊盯著薛成義,把雪恥的期望都寄予在他身上了。

程天遠顯然是對敵情做了非常透徹的瞭解,這薛成義的威名雖不能說是如雷貫耳,但戍守南疆幾年內他對此人也並不陌生,知道此人絕不簡單,神色間難得多了幾分正經。

可就在程天遠重握兵器準備迎戰之時,一旁一直默默觀戰的樊玉麒卻開了口。

“薛將軍,程將軍已連戰三人,於情於理都該換下歇歇了,不如由我鐵獅出戰領教一下大名鼎鼎的薛家鐧如何?”

一邊說著一邊朝程天遠使了個眼色,程天遠收到後瞭然的呵呵一笑,他已連挫三人,雙方計程車氣已產生了微妙的落差,此時南蠻的副戰將薛成義出戰,若是再次落敗必定使南蠻兵將士氣大跌,樊玉麒看出羅紹越發焦躁,就要耐不住性子,急怒之下定然聽不進他人的勸阻,將亂兵還能不亂?這首戰南蠻的一仗,也便有了獲勝的先機。

程天遠自當明白樊玉麒的意思,儘管剛剛連戰的三人他連熱身都算不上,可還是聽從安排,向薛成義一抱拳,收槍回了己方陣營。

樊玉麒策馬緩步到陣前,神色肅穆,嚴陣以待,一身火紅似火更似凝固的血液的鎧甲加之那如泰山之勢的壓倒性威勢令觀者望而生畏,就連久經沙場、經驗老到的薛成義都不免心下一凜,暗歎此人果然名不虛傳,有著甚是懾人的霸氣。

不等對方報上姓名他已率先道出了男人那都快將南蠻兵將耳中磨出繭子的名號:“鐵獅將軍樊玉麒!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薛某今日就來領教一下鐵獅將軍的火焰槍!”

薛成義客套兩句後刷的一聲亮出雙鐧,於馬上拉開架勢。

鐧由鐧把和鐧身組成,通常長約四尺,但薛成義這雙鐧卻要再長出些許,是參照他的身高和手臂長度比例專門打造。

鐧身為銅鑄,呈正方四稜形,粗約二寸,其後粗,愈向其端愈細,逐步呈方錐形,鐧把的鋼盔護手上雕刻著一對栩栩如生的虎頭,大張的血盆大口中兩對虎牙仄仄發亮,端的一派獰猛態勢。

樊玉麒沒有多話,只是手腕一正挑起長槍,他的火焰槍不若尋常刀槍的槍刃,刃下是一火紅的怒獅頭,紅鬃便是赤紅色的飄逸纓帽,槍身還裝有血擋以防敵血染手,槍刃刃身如蛇一般彎曲,上面刻有螺旋紋,寒光流轉中隱含一抹駭人血色,在日光照射下凜冽非常,如同一簇靜靜燃燒著的火焰。

兩人手執武器默默對峙,就在此時大炤戰鼓緩緩奏響,“咚——,咚——,咚——”的緩慢節奏如一記記重錘砸在人的胸口,鼓動著人心。

33。將戰(下)

站在馬車之上,褚炤易遙望著正前方,想要看到心繫的那人,可是中間隔著太多的人馬、戰矛,別說人影,除了耳邊隆隆的鼓聲他甚至都聽不到那邊的聲響,只能透過十丈一位的傳令兵知曉前方發生了何事。

他此時也只知道樊玉麒出戰平遠城副將薛成義,但卻看不到戰況,褚炤易從沒有像現在一樣如此焦慮過,只覺此刻的時間過得格外的慢,這高貴的國君身份成了他和他之間的阻礙!

“皇上,外面危險,您還是在馬車中等吧。”

正焦躁著,一旁的人擔憂的聲音喚回了他的神志,消化了對方的話後褚炤易愣了一愣,收回視線,他看了眼提醒自己的雙子護衛,又看了遙遠的正前方一眼,沉聲說道:“危險?你們是信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