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榜眼,他卻也是中了探花,不過如今更是大皇子太保,在墨家皇朝也是影響極大,名叫朱機,乃名家學者,名門有四大家,鄧、惠、公孫、桓四大姓氏,正如儒門四家孔、孟、荀、洛四大家一樣,只是這朱家雖然不是聖人之後,但是卻是一大學派的代表,理學!
朱機當即指著蘇若邪厲聲喝道:
“豎子,見魔君卻不跪拜行禮,目無君主該當何罪。”
厲喝聲當即傳入了蘇若邪的腦海中陡然炸起,一股莫名的力量直指蘇若邪的道心,蘇若邪猛然一驚,陡然想起華妃記憶中,名家最厲害的手段就是以言語破你道心。
蘇若邪自然知道這朱機要點破自己的氣勢,卻怎麼能讓他得逞呢,一股金光陡然自蘇若邪的體內盪漾開來,與此同時自蘇若邪身上散發出一股大勇氣,讓朱機不由得連連皺眉。
蘇若邪冷聲道:
“魔君還未開口,你作為臣子卻不分尊卑,當場斥喝,咆哮朝堂,毫無禮數,虧你還是出自名門朱家,枉為內閣大學士啊。”
聽得蘇若邪的話,朱機當即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今日大會,乃是商討鬼界魔界交涉大事,自然可以自由發言,你身為鬼愁城中一營之長,見魔君不跪不拜,成何體統!”
朱機一句話,當即激起一行文官連連冷笑,無數白眼投來,以及更多的不屑,大皇子一干人等一個個無比得意地看著蘇若邪。
“放肆!”蘇若邪一聲厲喝:“我非魔界中人,只是充當六皇子幕僚,前往鬼愁城卻也只是與鄭惠翔將軍交好前去探望,幫他練兵而已,何須向鬼君跪拜?就算是鄭惠翔大將軍素來也敬我三分,將軍府中守衛見鬼君視若無物,我又何須跪拜。”
蘇若邪這一聲厲喝在整個廣場盪開,六皇子原本手中拿起青銅盞剛剛飲了一口美酒卻聽到蘇若邪的話,‘噗’的一口噴了出來。
其他幾位皇子帶著一股幸災樂禍的笑容看著六皇子。
雖然說鬼愁城將士所作所為,在場的人都很清楚,只是這種話卻也不能在場面上說出來吧,私底下知道,跟當場說出來卻是完全不一樣的,蘇若邪這一說出來可是直接拂了魔君的面子。
而且魔界在考慮要不要將蘇若邪交出去,是因為蘇若邪在鬼愁城中有任職,有軍功在身,所以在衡量得失,此時蘇若邪居然否認自己在魔界中的地位,讓一干武將都有些憤怒了,暗罵蘇若邪不識好歹。
“可笑,那你還躲在我魔界的羽翼下作甚,滾出魔界!”當即朱機口舌輕吐,卻有如驚雷般炸響,有不少名家也趁此機會陡然發難。
“滾!滾!滾!滾!滾!滾!滾!滾!滾!”
一字一頓,聲勢巨大無比,蘇若邪引動定神珠,任他支離狂悖,任他顛倒頗僻,我自八風不動,我自心如磐石,寵辱不驚,不卑不亢,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頓了一會,蘇若邪這才冷聲笑道:
“我此番前來不是尋求你魔界庇佑,我乃近古亞聖‘誅仙道人’之後,聖人之後,豈是你們這些不入流的名門小家可以隨意指摘,定神珠原本就是我通天道之物,如今卻也只是物歸原主,魔界多年來保管,最後也是遺失,我卻是親自奪回了,不過,於情於理,都應該向魔君道聲謝,今日我便送上一份謝禮,還了這一份人情便走。”
蘇若邪一句話氣得那朱機一臉鐵青,憋了半天說不出一個屁來。
當即蘇若邪手中劍靈鐲一閃,一杆惡槍猶如惡龍破空而出,蘇若邪已經稍稍煉化了這杆惡鬼寒槍,卻也驅使得動,只見惡鬼寒槍一握在手,當場便有不少人震驚了,殺了拿著惡鬼寒槍的華妃,這樣的蘇若邪會不會太過恐怖了,而且這個時候的蘇若邪只是武宗下品的實力而已。
此時卻是有無數人動容了,蘇若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