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慨然長嘆的說了兩句剛好相反的話,“天下之大幸!天下之大不幸!”
而當這兩份宣言傳到杭州的時候,一向都顯得先知先覺的杭州方面,也一下子全都懵了。雖然,林宛如以及金玉堂都相信雄闊海遠沒有到將窮途末路,一定還會有反撲的時候,可是她們誰也沒有想到,雄闊海竟然會採取如此之激烈的方法來擺脫目前的困境。
但是,她們不得不承認,這個做法對於雄闊海的俗世政治生命來說。幾乎等於自殺,但是它確確實實地讓雄闊海一下子就從目前的窘迫的處境中給收縮了回來。
而前面一直保持著主動與進攻姿態的杭州方面,則一下子變得無比地被動。
“會不會是緩兵之計?”看彎這兩份公告之後,林宛如的第一反映,就是問金玉堂。
金玉堂略思考了一陣之後,搖頭道:“眼下不是故弄玄虛的時候。碧連天不會那麼做。”
“這麼說,雄闊海這次是要來真的了?”林宛如皺著眉頭問金玉堂道。
金玉堂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恐怕確實是如此。”
“這樣一來,我們該怎麼辦?”林宛如問道。
金玉堂嘖了一聲,搖頭道:“依我看,這件事情一定不是獨立地單一事件。我可以肯定這個主意一定是碧連天所出的。以雄闊海的個性,根本就不可能往這方面想。而碧連天既然有膽跟雄闊海提出這個建議,而且被雄闊海接受。那就證明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碧連天一定給雄闊海吃了什麼定心丸。”
“定心丸?”林宛如看了看金玉堂,然後說道,“金大娘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跟修真界有關?如果雄闊海真的在這種情況嚇跟修真界搭上線的話,那可就真是再糟糕不過了。”
“很可惜,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往最糟糕地方向發展。”金玉堂嘆了口氣,說道。
“但是,如果是從前。這個推論還算合理。可是最近幾個月以來,王城假洪三事件,以及荒合心法事件,已經讓雄闊海跟修真界產生了巨大的裂痕。他們還有什麼道理跟他勾結起來呢?難道……”林宛如說到這裡,頓了頓,警覺地問道,“洪三在海外修真派的行動,現在就已經外洩了嗎?”
“如果真發生了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不過,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不宜於這樣瞎猜。”金玉堂說到這裡,問林宛如道,“最近十天以來,修真界有沒有作出什麼不同尋常的舉動?任何舉動,哪怕再危險也好。”
林宛如聽完金玉堂這話,馬上想起一件事情來,“我記起來了。我收到談笑的報告,說最近十天,崑崙派跟我們地交易突然一下子降為零。”
“零?”金玉堂眉頭一皺,馬上跟著問道,“那其他門派呢?”
“其他七大修真大派的銷量似乎也有下滑,不過其他仙界小派以及魔界各派的銷量還是保持著正常的增加速度。”林宛如說到這裡,抬起頭看著金玉堂,“難道說,跟雄闊海勾搭起來的,竟然是崑崙?不可能啊,游龍道人跟雄闊海的關係,可是惡劣到無以復加地。”
“我們現在掌握的資訊太有限,無法做出任何判斷。”金玉堂說著,嘖了一聲,“趕緊讓影武士把所有的訊息傳到般若那裡去,讓洪三儘快回來,共同商討這件大事。”
“對,就這麼辦,至於戰場那邊,停止進攻,保持著相當的壓力就可以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也許洪三所說的決戰會比我們想象中要快得多。”
數個時辰之後,般若找到了洪三。
在此之前的整整十天,洪三都在畫著他有生以來,最為龐大和的、複雜的一個陣法。按照天地倒轉大法原本的性質,每次能夠在陣中獲益的人,只能是一個人。這一點,即使是在洪三和談笑共同改良地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