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做平妻。”秦月芝的話,讓風天揚夫婦睜大了眼睛,風豔雪就要開口罵人時。
風彥林怒道:“不可能!當初並未下定,何來婚約一說,我與娘子乃是正式下定,下聘,八抬大轎迎娶回來的。再者,除了娘子外,我風彥林不會再娶妻納妾。”
“你!”秦月芝完全忘記自己如今是投靠方,竟然驕橫起來。
“這位季姑娘,難道,你就這般冷眼旁觀?是你搶了本屬於我妹妹的位置,現在,正主來了,不該讓位嗎?”秦月芝將矛頭投向沫煙,卻見沫煙勾起一抹冷笑,沒由來的讓她心虛不已。
“是嗎?那你們可知風家傳家之寶是何物?當初的定親信物又在哪裡?”沫煙清冷好聽的聲音如一道悶雷擊在秦家姐妹心上。
秦月芝看了看秦月蘭,後者朝她遞了一個眼神。
秦月芝立刻有了底氣一般:“不是說了嗎?當初差點就要下定,不是發生了魔教殺戮的事件麼!”
“哦,可是我手中有風家傳家寶,且還是隻傳兒媳不傳女的傳家寶。”說著,沫煙掀起寬袖,露出白皙的手腕,琉璃紫鳳鐲在手腕上閃閃生輝,再次將風天嬌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
秦月蘭心裡也憤憤不平,自己愛慕風大哥這麼多年,自小就喜歡。
卻不想,如今站在他身邊的女子卻是別人,而那隻那麼美豔的鐲子卻戴在了別人的手腕上,她心裡怒氣橫生,尖利的指甲嵌入手掌肉內,也不覺得疼痛。
秦月芝被沫煙的話,堵住,窒了窒,沒有再開口。
“而她,也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你們倆心裡都知道,即便我沒有出現,你們這般尋來求娶,卻隱瞞這件事情,是想夫君日後斷了子嗣嗎?”沫煙這話一出口,讓秦家姐妹慌張起來,秦月蘭清冷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龜裂。
“你血口噴人!”秦月蘭第一次開口,這聲音倒是不錯,嬌媚可人。
沫煙冷冷一笑,道:“我血口噴人?你自己能不能生,難道自己不知?若是不然,我們請個大夫過來一探,若是我冤枉了你,這風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便讓與你又如何?”
“煙兒!”
“大嫂!”
風天揚夫妻,風彥林與風豔雪同時開口,沫煙卻朝他們微微一笑,讓他們放心。
果然,聽到這話,秦月芝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慌張起來,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際,秦月蘭突然跌坐在地,滿臉悲慼傷心:“不用了,我卻是已經不能生育,風大哥,我不求別的,就求你看在兩家世交的份上,納我為小,月蘭保證不跟姐姐爭寵,只要你偶爾來我房中便可。行嗎?”
情況大突轉,適才還驕傲的人,這會兒卻楚楚可憐的乞求。
讓風天揚夫妻看的很不是滋味,那邊秦月芝也哭著道:“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蘭兒,秦家被滅門後,存留的我們倆趁著魔教人撤退後,逃了出去,卻不幸被人販子賣到了西域一個戲班子裡。班主經常打罵我們,那次我又犯了錯,與班主頂嘴,班主一火大,就打了我一頓。當時,因月事在身而休息的蘭兒得知訊息,衝了過來,將班主撞倒在地,班主便對她拳打腳踢,直到地上全是血,他都未停。最後,我哭求著班主,班主卻無恥的要我做小,不然不會救蘭兒,最後逼於無奈,我嫁給班主做小。他才找來大夫,可是已經晚了一步,蘭兒已經因暴打傷到了身子,失去了生育資格!”
秦家兩姐妹的哭訴,讓在場的人都挺動容,沫煙卻一直用看戲的表情看著。
她剛才得到元琦的調查結果,這女人在說謊,秦月蘭並不是月事在身被打,才失去生育資格。而是秦月芝在嫁給班主為小後,不安於室,與戲班裡的一個男子偷情被發現,才被毆打。而秦月蘭則是之前被班主弓雖暴有孕後,因救姐姐,才不幸被踢小產,這才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