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吞了進去。
“老大,這下不用關禁閉了吧?”那麼大的玻璃瓶子,被它一口吞下,這貨竟然還能關心關禁閉的事兒。
別人不瞭解,可蘇秋白卻是暗自冷笑。
幸虧出秘境的時候,自己長了個心眼,為了震懾這傻鳥的野性,跟他講了講部隊上關禁閉的事情。
而且為了取得實際效果,還把這傻鳥吸進了玉淨瓶,只不過折騰了小半個時辰,這麼大塊頭的金翅大鵬,就剩下個腦袋了。
如果不是自己放出來的快,估計這傻鳥還真就有可能被煉化成一灘膿血了。也正是那麼恐怖的經歷,才會讓金翅大鵬一聽到關禁閉,立刻就被嚇毛了的緣故。
眼前沒了那讓人噁心的玩意兒,蘇秋白這才感覺舒服了些,扭頭向著地上趴著的弘景走了過去。
確定自己不用關禁閉了,金翅大鵬的本性又發作了,屁顛顛地追了上去,陪著笑問道:“老大,你讓我把人全都嚇走,到底啥意思啊?”
“有些事情,他們還是不知道的好。”
“啊?”金翅大鵬又感到不理解了。
不過他本來生性多疑,可自從跟了蘇秋白以後,他感覺自己無論動什麼腦筋,耍什麼小心眼,都會被蘇秋白識破。
後果很嚴重啊,不是捱打就是捱揍,最嚴重的,還被玉淨瓶給吸了進去。
那玩意兒是真的能要人老命的好不好,你的下半身眼睜睜就沒了,而且還是一點點沒的,那種滋味兒,還不如被人一鍵給殺了呢?
還關禁閉?他偷偷瞅了眼蘇秋白,忍不住撇撇嘴:‘不就是想找個理由整我麼?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不說是吧?我還不問了呢?你要是再把那瓶子拿出來,我找誰說理去啊!
想到了這個,他頓時找到了讓自己開心的理由,笑嘻嘻地又加快了腳步。
“砰!”一聲悶響傳來,金翅大鵬就感覺自己肚子一顫,然後又聽到了咔嚓一聲,就好像自己踩碎了什麼東西一樣。
再然後,他就看到了蘇秋白那鬱悶而又惱怒的臉。
他這才發現,因為他剛才的走神兒,竟然撞上了蘇秋白。
其實這道不算什麼,儘管他有些冒失,可老大不也是飛出去了麼?連摔倒都沒有,總不算犯了大錯吧?
可是……自己一腳踩碎了這個什麼弘景的脖子,看老大那憤怒的樣子,好像還真有點闖了禍的樣子。
“老大,我……我是不是又闖禍了?”
蘇秋白摸摸鼻子,看了眼臉色發白的金翅大鵬,忽然無可奈何地擺了下手:“算了,你這也是無心之舉。大概這就是我們的一場劫難,無所謂了。”
“啊?”金翅大鵬聽的有些迷糊,劃拉著光禿禿的腦袋,實在是想不通了。
不過蘇秋白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也沒敢再問。為了不因為犯了錯,在被玉淨瓶吸進去關禁閉,他趕緊做出了最溫馴的狀態,再也不敢說話了。
他並不知道,當他一腳踩碎了弘景脖子的時候,在遙遠的東洋倭國裡,一座氣勢宏偉的大廟裡面,忽然傳出了“咔吧”一聲脆響。
接著,從大廟裡就衝出來一個黃衣僧人,飛快地衝進了一座小樓。
黃衣僧人動作飛快,知道了二樓一各房間外面,焦急地說道:“師父,弘景師弟的命牌碎裂了。”
“啪!”房間裡,傳來一聲脆響,好像是什麼瓷器被摔壞了一樣。
黃衣僧人身子一顫,急忙跪了下去。
“巴嘎耶魯。”房間裡,一個七十多歲的光頭和尚滿臉怒色,摔了一個杯子之後,又呼呼喘了幾口粗氣,接著說道:
“龜田君,弘景不僅僅是我大和寺院的弟子,還有這特殊的身份。今天他死了,我該如何向皇帝陛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