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找回鐵棍,撇撇嘴,走回自己車前。
田湖鏡和伍澤天緊緊相擁,見鬼似的看著林煙。
田湖鏡發誓,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樣一個親戚。
這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
“對不起,讓你們受驚了。”林煙說完,開車走人。
好像做夢一場,田湖鏡和伍澤天下車後,發了好久的呆,才一口氣跑回伍澤天的家。
“你難道不害怕嗎?我壓根都睡不著了,怎麼辦啊!我的心好亂。”伍澤天說道。
“喝酒壓驚吧。”田湖鏡相對冷靜許多,但手腳也還是在哆嗦,從冰箱裡拿出啤酒和點心,她如此提議。
“也只有這樣了,太刺激了。”伍澤天一口氣喝了一罐,總算安定了幾分,說道,“不過說起來,你這表弟簡直比電影裡的殺手還要炫酷。太帥了,安全感也爆棚。我都忍不住要高。cháo了。”
“賤人,這麼喜歡剛才我就該讓他留下來陪你,我覺得他一定不會拒絕這個福利。”
“切,要等下獸xìng大發,把你也搞了,那就去哭吧。”伍澤天比了一箇中指。
“那怎麼可能,我們是親戚。”田湖鏡瞪了她一眼,心裡則一下子回想起自己的初吻就是被林煙當時情不自禁地奪了去。
回憶當時的畫面和感覺,田湖鏡沒來得心中一熱,又給嚇了一跳:“我的媽呀,都在想什麼呢”
林煙將自己那輛看起來慘不忍睹的汽車開得飛快,往品綰的會所方向。
忽然他若有所感地將車停下。
接著一顆子彈從很遠的地方飛來,一下子打爆了車的輪胎。
林煙無奈地聳聳肩,跳下車,舉手道:“我投降啦,別殺我!”
砰!
又是一顆子彈,卻被林煙提前躲閃。
“狙擊手就是麻煩,太遠了。要殺還要追一截。”人人為之sè變的狙擊手在林煙看來居然也只是麻煩。
他一個閃身,就到了一棟樓的樓下。
有了掩體,不至於一直被動挨打。
林煙一鐵棍砸開安全樓梯的大門,朝樓頂狂奔而去。
當他到樓頂的時候,有些意外地發現那殺手居然還沒走!
本以為他會在這上面綁繩子或者鋼絲,再順著滑下去逃跑,然後自己再跟著滑下去追。
哪想這殺手竟愚蠢地原地等候!
林煙冷笑一聲,朝他走過去。
接著他一扭頭,就見另外一邊站著一個白sè西裝的白髮男子。
這白髮應該是染的,因為他很年輕。
和那持槍的殺手長得也挺像,應該是兄弟。
一個會使槍,一個會武功,然後搭配互補?
林煙一下子猜到這方面,開口問道:“你們是楚家派來的,是嗎?”
“你只需要負責死就可以了。”拿槍那人冷笑著將狙擊槍放下,雙手從腰間拂過,就是雙槍在手,左右扣動了扳機。
與此同時他的兄弟也朝林煙虎撲而去。
讓人驚歎的事這兩個傢伙竟心靈相通似的。槍手連續開槍,另一個毫無顧忌地奔跑,子彈卻一顆也沒打中他。
好像他早就知道槍手會具體打哪個方向。
單單這一手,兩人就能躋身於頂級殺手的層次當中。
不過林煙經歷這麼多,也當然不是省油的燈。
一邊躲閃子彈,一邊和有武功的那個對戰在一起,也都遊刃有餘,不會被冷槍給命中,yīn溝翻船在此地。
他的鐵棍威力對方似乎知情,手持復古長劍,一刺一挑,總不和鐵棍接觸。林煙的攻擊他只是躲避,很快就落入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