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開啟了訓練機,選擇了適合自己的訓練方案,這一次,言早還特意設定了時間,並強制上鎖了,要一直到言早的訓練任務完成,這臺機器才會再次開啟艙門。
機器靜靜地運作,除了彈出了光幕發著微微的光芒以外,沒有任何地方能顯示出這臺訓練機裡面,有人正在進行訓練。
一般來說,進入了重力訓練的學生,在最開始的時候是一定會伴隨著各種慘叫聲的。
但是,言早是一聲沒吭過。
就好像在進行訓練的人不是她一樣。
咬牙,堅持。
訓練服已經吸收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汗水,言早的眼睛都被汗水迷住了。
好難受,好想出去。
不行。我還能再堅持一下的。我可以的。我是最棒的。我可是,地球人,喲~
在比身體所熟悉的重力要高上三個等級的重力訓練中,言早勉強著自己去完成訓練套餐裡的任務。
任務很多,沒關係,聚沙成塔,總是會有完成的一天。
任務很重,沒問題,百鍊成鋼,總是會有勝利的一刻。
過了不知道多久。言早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了。看到了父母還看到了大學通知書到手的那一天。看到了外婆做的糖醋小排骨看到了奶奶炒了很多年糕……
“嘀嘀嘀。”訓練機發出了任務完成的訊號。原本是要受訓人自己選擇開啟艙門的按鍵,這一次,訓練機自己開啟了。
因為它又檢測到了這個受訓人的身體到達了極限程度,保護機制開啟。
言早被輕輕地從機器裡抬了出來。機械臂的動作很輕柔。
周圍,沒有一個人在。
言早迷迷糊糊地一個人走回了宿舍。
大概是訓練了比較長的時間,言早覺得自己越來越暈,卻一點都不想吃東西。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刷了學習點換了一點餅乾吃著,又換了一瓶牛奶。
一直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都到了,言早接到了秦老師的電話。
“喂,言早。你今天很累了吧?好好休息,我已經給你申請了單獨的訓練室。還有二十九天的時間。加油喲。”
言早目露兇光,盯著通訊影像上戴著墨鏡的秦薩拉。對方仗著有墨鏡作抵抗,頑強地和言早對視了很久,最後咳嗽兩聲,“好吧。再過一個星期,其他人會去陪著你一起的。”
而這個時候,謝月湖皺著眉頭在想,那個言早怎麼跑得那麼快?一轉眼就不見了,難道是知道我對訓練的嚴格要求,害怕了?
黑兔就坐在她的對面,正和一隻小浣熊玩耍。
“大姐,這個這個,真的是送給我的?”嘴上雖然是在詢問,但是眼睛裡卻是“不答應我就哭”的意思。
謝月湖被自己這個小魔頭妹子一打岔,也就拋開言早這個本來就不是自己班級學生的訓練問題,和自己的妹子聊天去了。
“那是,我說話算話的好嗎?你給她起個名字吧。然後等這個小傢伙可以簽訂契約了,你們就真正地成為戰友夥伴了。現在你們兩個也就是一個小屁孩陪另一個小屁孩玩耍。”
說完還得意地嘿嘿嘿笑幾聲。好像能損到黑兔,自己有多能耐似的。
之後的時間裡,謝月湖再也沒有見過言早到她的班上進行訓練。
私底下偷偷問了其他老師,得到的訊息是,秦老師認為她會把私人恩怨帶到教學中去,在學生身上找面子而打壓秦老師的學生,所以就特意給言早申請的單獨的訓練室。
不管這個訊息是真是假,反正謝月湖是被氣著了。
恨恨地想著,再過一個月,再過一個月的期中檢考,一定會把姓秦的打壓到底!
不就是一個言早嗎?老孃就不信班上這麼多學生,會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