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下。
抬起頭來,眼睛掃過身後,嘴角輕輕扯動又歸平靜。
然後拿起言早的包,走到同學們面前。
“真無聊。”梅力麼說。“我很想好好的活動,但是,這裡的空間不夠。所以,我先走了。”
轉身離開。
言早已經不再去想自己的形象了。
“不在乎毀與不毀,自己從來沒變,而剛才的人壓根不是我。”
就在言早踏出“搖曳”的那一刻,柳盞起身,去結了賬。這時如果言早和梅力麼看到柳盞,一定會嚇一跳。
這個“柳盞”面上的五官時隱時現,看得出在那之下有一張和梅力麼很相似的臉。
回家的路上,梅力麼的心情明顯很好。
哼唱著不知名的小調,慢慢的走在酒吧一條街上。
四周是燈紅酒綠,是喧鬧與雜亂,現在已經接近十一點,翻開言早的手機,已經有十餘個未接來電和未讀簡訊。
從言媽媽打來的第一個開始到言早最小堂弟發來的告急簡訊。
梅力麼默默打了言媽媽的電話。
很快就被接通:“早早!你現在在哪裡?”
“啊‘‘‘‘‘‘同學請客去酒吧玩了。”
手機那頭傳來吼叫,,梅力麼早就將電話拿得遠遠的了。等那一頭的怒火平息下來。
然後在有一句沒一句的無營養對話中,梅力麼走回去了。
電話發燙,耳朵通紅,電量耗盡,時間也在時鐘的滴答聲裡到了十二點。
梅力麼終於站到了言早爸媽面前。
“我回來了。”說了一聲,然後向前倒去。
把言早爸媽嚇了一大跳,趕緊上前去托住,頓時聞到了一股酒味。
孩子喝醉睡著了。
還好是回來了,不然多危險。
言爸爸和言媽媽無聲的進行著眼神的對話,然後兩人一起把言早挪到床上去。床邊的書桌上有兩個揹包。裝了言早這次帶來的全部東西。
假期就快結束了,言爸爸請的假也到時間了,明天就要回自己家去,言早的東西只帶了兩個小包,一個背了電腦,一個裝了衣服,簡簡單單的方便收拾。
於是趁言早和同學出去了,言媽媽幫她提前收拾好了,就等明天把洗漱工具一塞,就能出發。
梅力麼的確是喝醉了,但是言早沒有。
等梅力麼倒在了床上,言早立刻就把她拉到了腦域空間去。
原本想要好好的說說梅力麼,奈何梅力麼現在的氣場頗足。
只看她往言早前幾天幻化出的歐式長沙發上一坐,自然的翹起二郎腿,將頭髮變化成順直的黑色長髮,直接垂到了腳邊,接著就是一陣華麗的眼刀雨直直的往言早這邊打來。
“怎麼?有什麼想說的嗎?”
言早的氣勢矮去半截,小聲的說:“我在同學眼中不是你這樣子的。”
梅力麼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髮,然後撩起臉頰旁的一縷頭髮,在手指上繞啊繞啊,說:“乖~”
白白的腳丫子晃盪兩下,最終耷拉下去了,梅力麼身子一歪,可算是消停住了。
剛剛還把言早壓得難受的氣勢消失得無影無蹤。羅多抬起連續多時都低著的頭,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的將棋子一一擺好,對言早說:“以後你習慣了就好。我也是這麼過來的。”
這麼過來的?
言早無言。不太懂羅多的話。
羅多也不再解釋,只是默默的擺好了棋盤後,去將梅力麼抱到床上去讓她好好睡一覺。
明天按照協議,是到羅多的活動時間。
想想今天梅力麼的舉動,大概會引起不小的反響吧?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