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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成了雙方開戰的導火線。

卻也在這樣的時候,原本以為的,病入膏肓的楚帝忽而便站了出來,一連三日,親自上朝監督戰事,卻在第四日的時候,神奇的公佈一道聖旨,禪位於駙馬秦非離,言,這是先帝遺旨。

當那塊手帕裡的內容公諸天下,先皇玉璽清晰地印在上頭,成了鐵一般的事實和證據。

秦非離臨危受命,登基為帝,親率兵馬,御駕親征。

這可能是楚國曆史上,最不幸的一個帝王,卻也是最幸運的一個帝王。

一旦戰爭失敗,輸的是楚國的天下,他會背上千古罵名,可若勝利了,他將用這一擊立下軍威,不費吹灰之力便成為最短時間裡,朝權穩固的帝王,所以,他是最幸運的,因為有這麼一個機會,同時也是最不幸的,因為一旦失敗,便是身敗名裂,並且永留史冊。

而秦非離登基的第一件事,頒發的第一道聖旨,便是立自己的髮妻,也是唯一的妻子,溫錦言為後,錯,該是凌素才對!

他是皇帝,髮妻為後,這道聖旨,自然是無人敢反駁。

北宇,春喜宮。

還是從前,錦言住過的地方,秦非墨甚至體貼地安排了昔日呂承歡跟前的小玉和思雨來照料她。

故人,自然是什麼都熟悉,可是,殊不知,正是如此,更能讓她時時刻刻想起昔日的呂承歡。

錦言在入住春喜宮之後,便吃得極少,每日也不怎麼出去活動,幾天下來,人已經瘦了一大圈兒,一個月下來,已經可以用瘦骨嶙峋來形容了。

自她來到這春喜宮,秦非墨便從未涉足這裡,交代底下人的稱呼,也僅僅只是溫姑娘,倒是並未給她安排什麼名分。

直至,思雨帶來訊息,北宇與楚國初戰,楚國大捷,生生侵佔惠州城,迫得打著清君側旗號的万俟琛生生退離至綿陽,與惠州城隔江相望。

不僅如此,楚國此戰,勢如破竹,根本就無可抵擋,因為是近三十年來的第一次帝王御駕親征,那些將士從不曾有過這樣的體驗,大大增長了士氣,這才銳不可當,殺得万俟琛十萬兵馬丟盔棄甲。

這似乎,是非戰不可了!

這日午後,錦言躺在貴妃榻上小憩,她其實也睡不著,只是懶得出門,躺在榻上的時候,只是閉著眼睛想事情,故而,秦非墨來的時候,她幾乎是立刻便聽到了異樣的腳步聲,睜開眼來,秦非墨一身黑衣,容顏冷峻,依舊是那個英俊不凡的帝王,只是眉宇之間,多了一抹憂色。

錦言隨即便站起身來,略略撫了撫雲鬢,道:“皇上可算是願意來見我了。”

她這一個月來被他關在這裡,求見了無數次,他都已各種理由,拒不想見,今日這一回,倒是她被送入宮中來的第一面。

秦非墨的唇邊,浮上一絲若有若無的苦笑:“陪我下盤棋吧。”

錦言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他隨即拍了拍手,很快,便有宮人說送了棋盤上來。

他執黑子,錦言執白子。

他的步伐穩健,退守適宜,錦言卻一路殺機隱現,生生迫得他連連棄掉幾片棋子。

一局下來,若雙方堅持己見,不各退一步,儼然已成了一盤死局。

“僵持下去的後果,必是雙方損失慘重,如果我們各退一步,棄小我保全大我,終成平局。”

聰明如他,怎不知錦言話中含義。

秦非墨抬起頭來,將黑子往棋盤上一扔,淡淡道:“死局又如何,既然這棋盤載不住一盤棋,毀了它便是。”

錦言抬起頭來看他,他眸色沉沉,看不清喜怒。

錦言隨即斂下眸光道:“皇上,人的一生,必然有得到與失去,因為有遺憾,人生才多了酸甜苦辣,正因為此,人多了喜怒哀樂的情緒,這才足以